一开始不成功的几次之后,卫璋因为她在喝药调理身子,很少这样弄过她。
唯有的几次完整经历,第一次是卫璋以为她要跑,震怒之下蒙住她的眼睛肆意玩弄。再后面就是她中了春水流,攀附着卫璋闹过一整夜。
不过这两次,云鲤都没太多印象,第一次她后来在巅峰时晕过去了,第二次她中了药意识不清。
这一次是她从头到尾,感受最为清晰的一次。
云鲤在床上从不扭捏,只要开始享受了,她就会变得比谁都主动。可因为周围暴露的环境,以及卫璋始终不取下脸上的面具,她异常紧张,眼泪糊得满脸都是。
卫璋平静道:“放松。”
云鲤哭哭啼啼:“你把面具取下来……你别用面具对着我!”
刚刚大厅里所有商人都戴着这顶面具,意识模糊间,云鲤甚至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她努力抬起手,去摸那面具边缘,却被卫璋躲了过去。
“闭上眼睛,想着我是谁。”他眼中一片清明,显然没有云鲤那般意乱情迷:“你心里想的是谁?”
云鲤摸索着去抓他的手腕,她浑身用力,指骨关节都突了出来:“是你……想的是你……”
卫璋动作不停:“我是谁?”
云鲤尖叫出声:“卫璋!你有病是不是!”
她浑身一紧,随即终于放松下来。卫璋取下了脸上的面具,俯下身去吻她。
云鲤浑身没有力气了,那件不正经的小衣还挂在她身上,成了遮挡她身体的唯一一小块布料。
卫璋用口齿将那片小衣叼走,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云鲤身上。
云鲤有气无力,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就这样被卫璋抱起来,一路下楼,从来时的暗道离开。
他们还是从之前那个茶楼出去,上了马车后一路驶回宫内。至于那茶楼外埋了多少眼线,又有多少人收到了“皇帝和卫璋从下午厮混到半夜,最终因为体力不支被抱出”这种小道消息,云鲤真的无暇理会了。
直到第二天晌午,她才从睡梦中醒来。
糟了!早朝!
看到窗外的日头,云鲤就知道大事不妙。她急急忙忙下床穿衣,正在系扣子时,卫璋正好从门外走进来。
两人对视,云鲤顿(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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