惮不已。
那她还真是错怪卫璋了。
其实这些事都是云鲤执政期间,在奏折里看到的。大家可不要以为官员上报的奏折全都是重要文件紧急汇报,每天都要上朝,每天都有雪花一样多的折子,哪里会日日都有急事呢?所以,奏折里面多得是狗屁倒灶的事情,互相看不顺眼的官员彼此告状都是常事。
以前的云鲤最讨厌这些家长里短的东西,可现在,她居然要扯着这些无意义的事情和别人吵架?她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无聊的一个人了?
“算了。”她心中涌上一股烦躁之意,侧过身去看着窗外:“你们走吧。”
这是放过了?
三人还以为是盛安侯府的名号起了作用,一个个面露喜色,忙不迭就想走。还没走到楼梯口,却见一个男人正缓步上楼。
“烟火还未开始,怎的都急着走了?”卫璋缓步登楼,逼得那三位夫人步步倒退,缩在楼梯口不敢动。
整个潮运楼的客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若说之前他们还在看热闹,此时此刻恨不得跳楼逃走,以免被殃及无辜。
卫璋环顾一圈大厅,将目光落在孤身站在窗边的云鲤身上。恰巧,河边的烟火节开始了,一枚巨大的烟花绽放开来,在她身后落下绚丽一笔。
他缓步向她走去。
“生气吗?”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私语:“世人害怕你、孤立你,就因为你是阉人的妻子,和我一样,肮脏、低贱。”
他身陷泥潭,脏鄙不堪,所以他一定要拉云鲤下水,让她满身黑暗,无法再重回光明。
“很生气。”云鲤抬头看他,窗外的烟火正盛,映在卫璋脸上,让他看起来有了些温度。
她张开双臂,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紧紧抱住面前这个男人的腰。
“我气她们议论你,因为你不是那种人。”她收紧手臂,把卫璋抱得更紧了一些:“你是我的丈夫,是我认为的最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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