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去。这一看,立刻一蹦三尺高!
“卫璋!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这小姑娘身子都没长好,受不住的!你他娘的是不是个太监啊,就急这么一时半会的吗!”
卫璋脸色快要喷火:“你再胡言乱语,我真的会砍了你。”
鹤童颜指着闭眼不起的云鲤,理直气壮道:“她本就弱症缠身,体脉虚寒。我用了那么好的方子,好不容易给她聚了一团元气,这还没养好,怎么就散了呢!”
他坐上床,一会翻云鲤的眼皮子,一会扒拉她的嘴唇:“你瞧你瞧,舌苔青白,眼神涣散。我在这边治人,你他娘的在那边害人,还治什么治,把这床打成棺材下葬了得了!”
卫璋自知理亏,他昨晚确实是气昏了头,以为云鲤又要逃跑,所以故意当着她的面杀了那妇人,又不愿听任何解释,怒气冲冲将人提回了宅院。
他不顾云鲤的挣扎,拿了绳索将她的手脚绑在床上。他害怕看见云鲤惊恐愤怒的眼神,又拿了一块黑布将她的眼睛也蒙上了。
动不了、看不见,云鲤吓得浑身发抖。她只能感受到卫璋的手游移在自己身体之上,尤其是在那腹下之处打转。她被蒙住了眼睛,黑暗中免不了想象那怀着孕的妇人被这只手开膛破肚的场景,又因为目不能见,身体的触感异常清晰,又惊又怕之下,没多久便浑身一紧,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若不是时机不对,卫璋真的很想把这小混蛋的屁股打烂。
这种事情,就算是卫璋这种不要脸的人也没法和外人细说。他只能站在一边,忍气吞声被鹤童颜臭骂一通,等着他骂够了开了药方子,这才把人“送”了回去,亲自去煎药了。
嘴对嘴的喂完了一碗药,云鲤总算是悠悠转醒了。
她蔫巴巴缩在被子里,眼神都发直,就算是卫璋抱她亲她也没有任何反应。
见她不哭不闹,卫璋心中反而更加没底。他已经从周回和射月那里了解了,云鲤那晚真的不是逃跑,早已十分自责,又见她一直不肯理自己,只能笨拙地细声去哄她。
他每日亲自为云鲤煎药,为她擦洗身子,哄着她入睡。他不再做任何出格的举动,只是单纯地照顾她的起居,如此殷勤了五六日,云鲤总算是有了些反应。
她在睡梦中哭起来了。
她哭得断断续续、细声细气的,一会叫着母妃,一会叫着唐姑姑,反正绝不叫一声掌印。
忍住心中的不忿与酸气,卫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好不容易哄得那小人不哭了,正拧了帕子给她擦干眼泪,就听见小姑娘呓语道:
“掌印,不要杀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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