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终于想到,这个也许不是姓氏,而是封号。云绣的母妃敬太妃,是承恩侯的女儿,金甲卫统领霍余是她舅舅,若是宁安王带兵造反,霍家正好里应外合。”
唐巧大惊:“既然掌印知道这件事,他为何还要帮忙瞒着,莫非——”她脸色一变:“莫非掌印也有这个意思,想另立新帝?”
云鲤摇头:“他如果想立新皇帝,至于还给朕布置这么多功课吗?只怕是他一心想保云绣,不让她沾上这些事罢了。”
唐巧表情尴尬,欲言又止。
云鲤道:“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唐巧道:“掌印这般优待云绣公主,难道是因为,他喜欢……”说到这里,她捂住嘴轻呼:“想不到他居然真的敢肖想公主!”
云鲤苦笑。
卫璋何止是敢肖想公主,他连她这个皇帝都不放过呢!狗太监,长得跟清风霁月的仙人似的,没想到男女通吃!
呕,恶心!
想到这里,云鲤觉得一阵反胃,气得一晚上都没睡好觉。
如此,以上,便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云鲤晚上睡不好,早上就起不来,可晨跑和上朝都是不能够打瞌睡的,于是只能在下午的课堂上睡觉。见小皇帝这般不爱文,卫璋就只能加重下午的武,可每次上课的时候,他又忍不住心猿意马,趁机对云鲤做点别的。
云鲤敢怒不敢言,于是晚上又气得睡不着,第二天白天自然起不来。
只不过一周的时间,本来养得粉雕玉琢的小皇帝变得眼神呆滞、面色发青,眼下多了一层青黑,汤圆似的脸蛋凹陷下去,尖尖的下巴看得卫璋一阵阵发愁。
难道自己布置的功课真的太多了,竟然把人摧残成了这样?
“皇上。”他开口喊了一声,可云鲤木木呆呆的,过了两瞬才反应过来:“啊?”
卫璋叹气。
算了,毕竟是自己亲手选的朽木,琢不成器就算了。
他把云鲤抱下马:“回去睡觉吧。”
云鲤双眼发直:“下午先生布置的功课还没写……”
“别写了,以后都不用写了。”卫璋甚至开始自责了:“明日也不用晨起了,给您放一天假。”
一听到放假二字,云鲤活过来了。她再三确认:“只是不用晨起跑步吗?”
卫璋:“早朝也免一日吧。”
云鲤:“那下午的课业呢?”
卫璋:“都取消,以后都不用上了,您随心所欲过得快活就好了。”
真的吗!学渣云鲤大喜。
她犹犹豫豫,扭扭捏捏,最终还是鼓足勇气问道:“明日便是斗鸡大赛了,朕真的不能出宫玩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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