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
她命人将花送走,转身,唐巧便带着太医前来请安:“皇上,该换药了。”
十多天过去,云鲤的手已经长出了新肉,也不用每天把伤口缠成包子,总算是能自由活动了。
她摊开两只手,任由老太医将价值千金的玉肌膏一层层糊在自己手心上。
眼看着这一盒药又见了底,云鲤随口一问:“掌印何时回来?”
她的本意是,卫璋再不回来她就无药可用了,可这话落在老太医耳朵里,他不禁展开联想。
皇上和九千岁这么爱吗?爱到才分开十日就如此思念了?
虽然老太医年纪大,但他也开明,闻言劝慰了两句:“皇上无需担心,掌印定安排好了一切。”
哦,药管够。
云鲤放心了。
待换完药,她又睡了一个午觉,再醒来时便可以直接用晚膳了。
这段时日,为了让她好好养伤,卫璋直接宣布免了一个月的朝堂,平日里的奏折也分为轻、重、急三档,急事直接面向卫璋汇报,重事压在他的院落里,若是轻事——
没给你们发俸禄吗?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回家种田算了!
所以,尽管十多日没有上朝,云鲤观这个大云朝也自己把自己经营得井井有条,好像有她没她都一样。
晚间睡在床上,她抱着腿发呆。
唐巧在屋内走来走去,一边哼歌一边收拾云鲤的贴身衣物。没有卫璋随时出现,就连她都觉得呼吸的空气更甜了。
瞧见云鲤坐在床上叹气,唐巧问了一句:“皇上在烦什么事?”
云鲤声音闷闷的:“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很没用。”
唐巧锁好柜子,坐到床脚:“您怎么会这么说自己!您是位好皇帝,怎么会没用呢!”
云鲤叹了好大一口气:“朕数日不上朝,国家大事也被处理的井井有条,原来云国有没有皇帝都一样可以运转。”
唐巧安慰她:“可别这么说,您继位以来,心系百姓、体恤宫人,每日殚精竭虑,实在是明君之相。尤其是上次面对胡国人更是英勇不凡,宫中好多人都在称赞您呢!”
明君?
云鲤自认为,她只不过在其位谋其政。作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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