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
她言真意切,可屋内那人冷漠得很,始终一言不发。
云鲤再接再厉,开始引经据典:“朕听闻,南部的纪国有位纪阳君,是最为礼贤下士之人。他曾经九问竹舍,终于请出了隐居竹林的望鹤山人,并将他接入宫中,同桌而食,同床而寝,两人相辅相成,终成一段君臣佳话!”
“朕读到这个故事可谓十分感动,心中不免也想和掌印有这般情谊,故而……”
她在外头自说自话,屋内的卫璋只觉得听得头疼。
这小白痴读书读书就读书,却偏偏不过脑子!那史书上的纪阳君确实和望鹤山人同居同食,可他俩是一对断袖啊!
纪阳君死的时候连个儿子都没有,最后还是侄子继的位,下一任皇帝一上位,第一件事就是斩了望鹤山人,以免皇家丑事败露。
算了,这等皇室私密,也难怪她不清楚。
听着云鲤还在屋外朗声歌颂纪阳君和望鹤山人的“君臣情”,卫璋忍无可忍,扔了一颗梅子弹开门锁:“进来!”
咦,这门还会自动开?
云鲤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又扶了扶头冠,这才施施然走进去。
卫璋正坐在窗边喝酒。
他身穿白衣,只用了一根同色的布条将头发缠起。没了以往那些华贵衣服的点衬,此时的掌印大人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丝清俊。
云鲤一时间看的挪不开眼。
卫璋面前只有一个酒瓶,外加一碟子渍梅子。他看也不看小皇帝一眼,自顾自地拿起酒瓶,仰头饮了一口,语气里尽是懒散:“微臣不知皇上驾到,没有准备什么好东西,还望您自便。”
“自便、自便……”
窗外的阳光射进屋内,给卫璋周身撒下了一圈金光。
云鲤清晰看见,卫璋仰头饮酒时,喉咙处有什么东西滚了一滚,惹的她的心也跟着滚了一滚。
她不自觉地走过去,伸出手,想要摸摸那个东西……
“您做什么。”
卫璋一把擒住她的手腕,眼神里透着疏离冷漠,一字一句问道:“皇上想对微臣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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