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杰艰难地做了一下吞咽动作，视线逐渐上移，此时，程昱也已经摘下了口罩，对着他勾唇一笑，“又见面了，弟弟。”
江杰眨了眨眼：“……”
视线再缓慢下移，落在了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上。
“你……你们……已经……”
不知为何，他说话有些磕巴了。
“对。”李萱宁接了他的话，“江杰，你的偶像，被你姐我拿下了，开心吗？”
旁边的程昱，闻言嘴角轻颤，这什么虎狼之词？
江杰整个人僵住，虽然他之前就隐约察觉到了这俩人有点猫腻，但如今亲眼见证，还是不禁感慨：好神奇啊！
他扯了扯嘴角，看向李萱宁：“姐，你这打脸速度真是让人猝不及防啊！”
经历过了昨天，李萱宁早已经练就了一副厚脸皮，她耸了耸肩，对弟弟的吐槽，一脸无所谓。
就在这时，门口有了新动静。
“臭小子，家门都不关，进贼了都不知道。”
江胜一边走进来，一边批评自己儿子马大哈的行为。
然而，才走到一半，他就顿在了门口。
盯着面前的三人，江胜诧异：“诶？”
程昱适时松开了李萱宁的手，朝着江胜颔首点头，礼貌地打招呼：“伯父好！”
江胜眉眼微动，上一次程昱来他们家，还是客气地喊他“江台长”，这次突然改口喊了“伯父”。
个中意思，不用言明，江胜已经品出来了。
“爸！今日特大新闻，我姐说她已经拿下程昱了！”
江杰积极的通报声在这时突兀地响了起来。
李萱宁：“……”
程昱：“……”
一阵尴尬的沉默之后，江胜抬手指着江杰就是一顿教训：“你个口无遮拦的臭小子！你懂不懂礼貌？啊？”
江杰无辜地挠了挠头，不对啊，他只是复制了他姐的原话而已啊……为什么挨骂的又是他？
江胜教训完儿子，转头朝着程昱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
“别光站着啊，进家里坐吧！”
程昱大大方方地跟着江胜进了屋，李萱宁落后他一两步，抬手揉乱了江杰的头发，“江杰你是不是傻啊？”
江杰啧了一声，追着李萱宁要把她的头毛薅乱，不然难平他心中的不忿。
两姐妹在屋里闹腾起来。
江胜嘴角露出笑意，无奈地摇了摇头。
程昱主动给江胜斟了一杯热茶，江胜接过，两人默默对视了一眼，最终，江胜轻道一声：“对我女儿好点。”
程昱扬唇一笑，点头承诺：“放心，我对她，会比对我自己还好。”
冬日里的阳光懒洋洋，斜照进屋里，暖了一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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