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气得直跺脚,将长剑收回匣中,韩星雨看她们如此,也撤回长剑,归入匣中。
想起先前的话语,铁女侠手下稍微用力,董宽脸色更红,顿感呼吸困难。铁女侠怒喝道:“小子,你和师伯道歉,我保证不伤害你分毫。”
董宽语气艰难的道:“弟子本......本无错,何必和.....师伯您......道歉,家师好言好语,而师伯却......恶语相加,师傅心里必定不......不好受,你们师姐妹有什么......深仇大怨么,非要弄得与......冤家一......一样啊,弟子决无心和......师伯过......过不去,师傅是我的长辈,我不允许......不允许有人对她不敬,哪怕您是......是我师伯,您二人如此,太师傅若是......泉下有知,会有多伤心啊,请师伯......三思后行。”
这一席话,屋里人都沉默了,董宽语气端正,态度诚恳,金女侠心里很受触动。徒弟是新入门的,但对自己如此敬重,自己行走江湖多年,像董宽这样的人品真是不多见。
金女侠忙喊道:“师姐,你放下阿宽,想要出气你来找我。”
铁女侠可不是铁石心肠,相反人很不错,只因和师妹之间发生纠葛,才会变得如此。
看见董宽话语真诚,不畏险恶,再看这孩子眉清目秀,惹人喜爱,对自己很尊敬,哪里还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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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手。慢慢松开手掌,对着董宽手掌灌输一丝真气。董宽顿感神清气爽,这才知道师伯是给自己调理,董宽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哼,这小子油腔滑调的,倒也尊师重道,我可不与这小子一般计较,天色已晚,星雨丫头我们走。”铁女侠已经闪出房门,韩星雨快步跟上。
“师弟!”三女迅速围上前,关心董宽有无大碍,金女侠运内力,拉住徒弟的手,准备灌输真气。董宽忙道:“师傅,方才师伯并未下重手,她还帮弟子调理身体呢,我没事的。”金女侠笑道:“这样就好。”
喝过一杯茶水,董宽开口问道:“恕弟子之言!您和师伯原本很要好,为何您二人变成如此,这中间想必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冷玉梅也问道:“师傅,您以前说过,拜太师傅学艺,和师伯一起学武,是您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后来你们师姐妹关系破裂,弟子也未听您深说起,师伯隔三差五登门来找,言语无礼,您大都是外出回避,究竟是为何?”
金女侠深深叹气,轻声道:“自你们太师傅仙逝,为师和你们师伯闯江湖,到处惩恶扬善,武林人尊称我们金女侠和铁女侠。一个偶然的机会,为师遇上一个人,当时我二十岁,你们师伯二十一岁,那人叫黄迁,很有才华,仪表堂堂,为师当时对他很倾心,后来我发现,你们师伯也爱上了黄迁,爱得很深。你们师伯也知道为师爱慕黄迁,为此你们师伯神情憔悴,为师不忍她这样相思过度,便主动与黄迁划清界限,成全师姐二人。随后师姐和黄迁二人订婚,师姐当时修炼拳法,答应一年后再完婚,二人在一起倒是郎才女貌,原本以为一切安好,岂料黄迁其人表里不一,为师无意中发现,此人经常出入妓院,看见他和经常漂亮女子幽会。为师心里替师姐不平,可黄迁总是想和师姐同房,师姐虽深爱他,但怎会纵容他荒谬,哪知这家伙无耻至极,居然用迷魂香迷倒了师姐,把其他女子请入家中。碰巧我找师姐研究新的内功心法,就把师姐救下来,亏得我到达及时。不想那黄迁还要对为师无礼,我当时心头大为恼怒,将他给杀了。师姐醒来后,发现黄迁的尸体,认定是为师出于嫉妒,下毒手杀了黄迁,任凭我怎么解释她都不听,自那以后,师姐与我不对付,三番两次来找我比武,实则是找我拼命,同门怎能相残,为师就来到这里,建立了这座清心院,潜心研究武学,我和师姐谁也没有再寻找爱情,师姐花了三年时间找到我,虽不像往昔那般极端,但我们师姐妹关系仍是冰点,而后我们各自收了徒弟,师姐和我赌气,她们师徒故而屡次来登门比拼。”
谭婉玲道:“可惜师伯不知内情,男女之情真会让人蒙蔽双眼么,我以后不要嫁人了。”石月影道:“师妹别多想,黄迁表里不一,师伯亦是被他欺骗,幸而师傅杀了这个混蛋,否则师伯受的伤害只会更深,师伯虽无礼,对师傅却没有太过分。”
董宽点头道:“照此看来师伯和师傅之间还能有缓和的余地,早年是见面就拼命,现在师伯只是单纯的比武,师伯想要彻底将师父打败。家父生前说过,人总要经历些什么,才能逐渐明事理的,弟子相信你们师姐妹会重归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