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
“咚!”
随着三声钟声响起,一名穿着纱衣内衬蓝袍的弟子,笑容满面地喊道:“让我们热烈欢迎铸剑阁掌门凌霄子讲话!!”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热烈的掌声迅速响起,不管是新收弟子,还是原先一心只吃碗中饭的老弟子。他们都是热情的抬起头,一脸“崇拜”的看着这位奇葩掌门。
“咳咳……大家好,我是你们最爱的天山铸剑阁掌门,又到了你们最爱的一年一次掌门大会。
今天我给你们汇报一下,今年我们铸剑阁的财务总收入,卖剑收入+服务收入+住宿收入+温泉收入-丹药支出-服装支出-玄铁、黄铜支出等等。总的来说就是,今年我们赚钱了!!!”
“掌门万岁!”
“掌门最帅!”
“掌门最美!”
听到今年终于赚到钱的时候,下方的一众弟子,眼角不经留下了感动的泪水,这是由内到外,发自内心,没有任何虚假的。
几年前,凌霄子举办了第一届掌门大会,也就是在那时候,神色无比郑重的告诉他们,天山铸剑阁濒临倒灶(破产),要他们节吃省用。
并许下承诺,说只要将来天山铸剑阁重铸辉煌之时,就会给每一位对铸剑阁不离不弃的弟子,给予一把由凌霄子亲自铸造的宝剑。
这几年,他们就是吃着清心素馔石子羹硬生生活过来的。要不是靠着凌清子师叔带着天剑阁众位弟子每天进山狩猎的动物与采摘的草药。
恐怕天山铸剑阁早就尸横遍野了……
而如今,苦去甘来,苦日子终于到头了,这如何能不让他们感动。
凌霄子看着下方弟子痛哭流涕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有些心虚。几年前,他有些好奇的进入了遥喜店铺,在二楼的闲逛中,看中了一条裙子,也正是大弟子无忧一直心心念念的水蓝丝软烟纱裙。
那条裙子非常漂亮,但价格却让他望而却步,足足五百万银两。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但最终,他还是咬咬牙买了,以天山铸剑阁的名义买了。
于是从那天起,天山铸剑阁弟子从五险一金、上一休六到没有社保、上六休一的还债生活。
直到今年上半年,天山铸剑阁……他欠的债终于还完了,甚至还剩了点钱,虽然又被他买女装了。
不过这次他不是帮自己,而是帮朱友珪买的。
虽然他已经改邪归正、金盆洗手了,但……作为铸剑阁掌门亲传弟子的优秀传统文化可不能丢。
想着,凌霄子对着旁边弟子笑道,“你去内库,将本掌门给各位师兄弟亲自出马铸造的宝剑拿出来!”
“就我一个?不需要叫人吗?”蓝袍弟子指了指自己,有些惊讶道。
“不用了,你一个人就行!”
“……”这位弟子看着身后一百多位师兄师弟,默默不语,怀着沉重的心理负担离开了。
与此同时,凌霄子身后中,朱友珪的五位“师姐”正在为他“梳妆打扮”。
“此次来参加收徒仪式的弟子和长老其实很少,更多的是来参加一年一次的掌门大会,当掌门大会过后,他们就会离开。所以你也不用太过紧张,他们不会打扰你的,你跟着我们做就好了,很快就结束了。”大师姐无忧把手上的淡蓝纱衣裙递给一脸懵逼的朱友珪,安抚道。
而旁边的四个师姐,则很是悠闲的躺在石椅上,对着正在换装的朱友珪微微叹息,目光中充满怜悯。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