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壶走过去说:“山君,你的脑袋不舒服吗?陆毅张用的什么招式?黄飘飘你走开。”
黄飘飘不高兴地说:“好不容易有个人能陪着我一起摇摆。”
老虎一边继续晃着头一边说:“他用毒,还用了法器,我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好不容易才逃了上来。真是卑鄙无耻。”
这时候一个人从山路上跳了上来。只见这个人的头发是黄色的,眼珠是蓝色的,手里拿着一根竹竿,竹竿的一头绑了个铃铛,铃铛下面吊了根羽毛。他轻轻一晃,叮铃立即哗啦啦响了起来,又一抬手,往地上洒了很多干草叶子。
山君说:“他就是三眼观的长老,不好,我又控制不住我自己了。这可恶的妖法。”
说了这话,它就跑过去在陆毅张的面前的地上打起了滚。
王舞的脸色大变,说:“原来他叫路易·张!他是胡人!可恶,我听不懂外语,一会的比惨环节怎么办?也许很快他就会将我无情剥光狠狠摔在床上然后——”
这时李飞壶忽然觉得舌头和上颚涌起一股热流。他心里一惊,想,难道是刚才钻进我嘴里的两道符要报复我吗?可是下一刻他忽然忍不住开口说:“欧你这该死的土拨鼠,快放过那只可怜的老虎吧,看在上帝的份儿上,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儿同情心吗?”
王舞吓了一跳,瞪着眼睛说:“原来你会外语?”
三眼观的长老也吓了一跳,连忙说:“欧,瞧瞧这个聪明的孩子!这完全是一场该死的误会!我不但不是为了复仇而来,甚至还想加入全针派!”
王舞说:“他在说什么?”
李飞壶说:“他想加入我们全针派。”
王舞说:“啊?为什么?”
李飞壶就对路易·张说:“欧,为什么?”
路易·张叹了口气,先把竹竿放下,才说:“欧,是因为九湖宫的那个巫婆用靴子狠狠地踢了我们观主的屁股,并要求我们上交一名男性到九湖宫做弟子,而那个该死的土拨鼠选中了我——九湖附近所有的门派都要这样!”
李飞壶说:“欧,你知不知道九湖宫的李莫莫其实是我们的师叔祖呢?”
路易·张激动地说:“欧,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选择的权利!”
这时候正房的门开了,赵静静走了出来。她的脸色凝重,严肃地说:“原来如此。看来李莫莫终于进行到那一步了——我记得师父说师祖曾经说过,如果有人能练成九壶真经所有的秘笈,最后就可以获得灭世之力!而她现在大肆搜刮男宠,一定是神功练到了关键的一步,需要大量阳气!”
赵静静又说:“李飞壶,事不宜迟,现在你立即动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