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的黄金地段,寸土寸金,挂到市场上上亿。
他倒是很想说张叹是那个什么浦江电影制片厂的,但是他叫不出名字,记不清。
在他和他的老乡们眼里,电视台的工作那是铁饭碗,牛叉极了,很能装逼。
“他,也是个演员。”白建平最后说道。
包工头问道:“爪子你家是和演员分不开了噻?”
白建平嘿嘿笑,得意地对众人说:“我,白建平,也马上变成一个演员唠!还有我婆娘,也要变成演员。我们全家都是演员!”
包工头有点相信他了,催促道:“爪子回事,快嗦嗦。”
……
白建平回到家,只见马兰花和小白正站在镜子前比美。
小的说我可爱惨唠,老的说我也是一枝花噻。
小的说我爪子介么可爱咧,老的说我小时候比你可爱多唠。
然后两个人吵起来。
马兰花屁股一顶,立刻把小白顶飞了。
小朋友蹬蹬蹬,刹不住车,撞到桌子才停下,气的鬼火冒。
不过,她旋即又不得不赞叹舅妈的屁屁儿好大哟,让她羡慕嫉妒恨。这是她唯一羡慕舅妈的地方,其他地方她都觉得自己更可爱。
马兰花独自霸占这面小镜子,洋洋得意。
白建平咳嗽一声,吸引了对镜贴花黄的马兰花。
“嗷,牛粪回家唠。”马兰花说。
白建平愣了愣:“啥子?牛粪??我??”
原以为马兰花会委婉些,没想到她直接点头:“你,牛粪。”
小白哈哈大笑,幸灾乐祸,事不关己,不嫌事大。
白建平气抖冷!刚在工地上神气活现,一回来就受气!四川男人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
“愣着住啥子,去找明天穿的衣服,莫要穿你这件发臭的乞丐服。”
白建平好脾气也经不住这么侮辱,气的打摆子:“爪子变成了乞丐服,这是制服!制服懂不?”
马兰花嗤笑,不屑争辩。她的制服自从她被辞退后,就被她当成了擦脚布。
白建平被气的不轻,对霸占摇椅的小白说:“小白,你更阔爱。”
小白傲娇地说:“嚯嚯嚯~~还要你唆!”
一家三口全换了压箱底的衣服,看起来确实焕然一新,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出自同一把剪刀下的发型,狗啃了似的,有碍观瞻。
小白哈哈大笑,嘲笑舅舅舅妈的发型,殊不知自己后脑勺有个坑!
“来来来,我们复习一下剧本。”
马兰花召集大家,围坐在一起,拿出张叹给的剧本,看看老白,看看小白,最终选择了小白:“小白再给我们读一读。”
小白光明磊落,说:“我是小盆友,小盆友不认识字嗷。”
“那老白来。”
“老白是牛粪,牛粪咋会认识字?莫要搞错了嗷。”
马兰花怒道:“锤子!念!”
白建平拿起剧本,开始念:
“早层,天桥下,煎饼果子摊,小白坐在车头头,马兰花在打蛋……”
马兰花打断道:“唆啥子咧你??哪里有车头头?车头头是我们家乡话,人家张老板还会写车头头?你看仔细点嗷。”
白建平不服气,一个文盲也敢质疑他,好歹他读过小学啊。
他指给马兰花看。
“上面就是写着车头头,车,头……emmm~~”
马兰花瞪着他:“头头咧?少了个头!憨憨儿,我就唆莫有车头头,你打起精神来好不,认真点!”
“还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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