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我看咱们还是站起来,把事情说开了,毕竟孩子都在家,再闹下去,心里阴影会更大。”
这个时候,坐在地上的男人站起了起来,四十岁左右,仪表堂堂,再加上小别墅的加成,标准的成功人士。
他拿湿巾擦了擦脸,擦手,特别的慢和仔细,然后拿个垃圾袋,把带血的纸巾包了起来,“警察同志,我们家的事您也看到了,目前来看,已经没有必要谈报警的事了吧?”
许正看了一眼还藏在餐桌下的女人,走到跟前,“这位女士,你呢,要不要立案,去医院验伤。按照法律规定,你可以起诉你的丈夫家暴。”
这个男人用的是枕头,看女人这个样子,大概率是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当然,她今天晚上的心理创伤,估计这一辈子都好不了了。
如果不及时心理疏通,这女人很可能就会走入极端,当然,许正他们能做的也就是这些,至于她对他们家庭造成的危害,男人完全可以起诉她,还有离婚分割财产和孩子的们抚养权,这就得交给法院了。
女人摇摇头,表示他们家的事他们自己处理,许正当然没有意见,又问了小男孩的意见,他在看了眼爸妈后,也点点头,最后许正在让他们在出警单上签字后,才离开了现场。
当然,走的时候,对他们保证不对外泄露他们的隐私。
回去路上,许正还是第一次接警这种情况,心里感觉很沉闷,赵红兵开导他,“这种事太多了,不是丈夫传给妻子,就是妻子传给丈夫,而且。这事还不好发现,发现的时候自己都中招了,难呀!”
牛攀攀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打了个激灵,“我以后再相亲,就得先提出,结婚必须婚检。”
赵红兵笑了,“行,你把这条件摆在第一位,我想,你可以每年都能过光棍节了。”
许正笑了笑,看着一排排路灯,心里也平静了下来,警车一会就拐进了小院,他此时竟然不觉得累了,也许是心灵受到了冲击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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