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你们?再对我们民警动手动脚,小心告你们袭警啊!
知道袭警是什么罪吗?
严重的可是要判刑的,轻则也是要罚款。
你们这一天多少劳务费,够你们罚款的不?”
这一番喊话,许正表示学到了,但他现在脸皮薄,真要他对着这群大妈严厉大喊,他有点放不开。
这时候,张静的律师荆知人走到楼下。
大律师确实不一样,西装革履,头发打理的蚊子都站不住,上来就是指责大妈们在小区聚众围堵民警、造成噪音污染、妨碍公务、涉嫌“黑”社会团伙...一会功夫给大妈们罗列了七八个罪名。
还别说,虽然这些罪名有些牵强,但是谁愿意进派出所呢。
随着一个大妈喊了一声“晦气”跑了,其他大妈一看,也跟在后面离开了。
最后,死者老婆,180斤的富太太,指着荆知人,“你...你,等着...”然后甩了大膀子离开了。
这是许正第一次见荆知人,40岁左右,戴着金丝眼镜,气质温文尔雅,符合他心中对顶尖律师的定义,而且刚才那一串罪名,比他们这些执法人员想的都多。
荆知人没有直接离开,“各位警察同志,应该是六里河派出所的吧?我记得前年10月份的时候,这个小区的业主委员会和物业经理,也就是死者任正利,发生争吵的时候报警了,那么我能看一下出警记录吗?”
看到领头的毕尚学皱起了眉头,荆知人叹了一口气,“像这种物业和业主的矛盾,你们派出所和居委会都是能拖就拖,看吧,如果这件事你们能帮着小区业主们更换物业公司,维护他们的权益,不一定会发生这件惨事吧?”
“这位律师同志,您说这话就有失偏颇了,物业公司更换,主要还是他们小区业主委员会和小区所在的居委会共同出面处理。
如果物业公司不同意,他们可以告到法院。
所以,我们派出所能起到的作用并不大。”许正虽然不了解更换物业的具体流程,但派出所应该没有义务参与他们双方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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