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并没有喝醉,我还是清醒的,他想强行把他拉上车我当然不愿意,对了,他还硬给我吃了一片糖豆,我报警是我害怕了,因为我看见他拿药的包里还有几只注射器。”
说着还看了许正和赵红兵一眼,咽了一下口水,小心说道:“警察同志,你们知道这注射器是用来干什么的吧?”
许正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范慧慧,你报警说有人想捡你去做那事,请问你还记得这个男人的长相吗?你在蓝月亮是主动型喝酒还是被动型?你喝了什么,喝了多少杯?”
他这么一问,范慧慧反而不乐意了,“警察同志你什么意思?我告你,我就是单纯去那喝酒的,我一个堂堂理工大学生还能干被动型的喝酒业务?”
许正这也是例行询问,可能说出了她的痛点,范慧慧唠叨了半天,最后还是赵红兵老脸一板,她才继续做笔录,至于男人什么长相,什么车子,车牌等有用的线索她通通不记得。
看来还得等天亮去采集摄像头录像了。
安抚好范慧慧,告诉她手机保持通话,警方接下来会收集证据,许正他们离开了医院带走了范慧慧的血液检查报告,还好,没有携带“毁终生”病毒。
“正儿,咱们早上交接的时候把这个案子转给曹所吧,毕竟这已经是刑事案件。”
许正笑着点头,他明白赵红兵是为他好,赵红兵这么急切地想把案子上交,不是说光刑事案件,主要还是蓝月亮。
它能在一桥区持续营业五年,又正好在六里河和搬山派出所的交界处,许正他们在巡逻的时候这一片基本上很少来,你来的多了其他部门就开始不满意,毕竟这行还是很忌讳民警在附近巡逻。
有的时候,你会发现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也不是所有的犯罪都是明明白白展现在警方面前。
六里河派出所和一桥区分局这么多年,在没有收到过关于蓝月亮举报信的情况下,很少派民警去他们那里,去也是每年和工商、卫生等部门的几次联合执法。
许正看了一眼手里范慧慧的血液检查报告显示,那个糖豆应该是新品,他是不相信这东西和蓝月亮会一点关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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