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放到他嘴里点燃。
王田喜深深吸了一口,放松的靠在椅子上。
“我叫王田喜,我认,你们进屋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天终于来了,我也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马世涛也呼出一口烟:“说下去。”
“小时候家里穷,一家人一年忙活到头,啥也剩不下,我15岁就满哪跑,遭那罪就别提了,被骗过,也被打过,现在想起来,没过过两天好日子。20岁那年,我窜到咱京州旁边的村子,寻思开块地种点庄稼,或者养点鸡鸭,可这村里人排外,我在山上扎篱笆都不让,只让我睡土窑。”
“睡就睡吧,起码有个落脚的地方,平时和村里人不怎么来往,关系处的也就那么回事,他们都觉得我老实,都想方设法从我这占便宜,我去买点烟酒米面也多收钱,后来连村里的小孩都欺负我,这些我都忍了。”
“直到有一天,邻村有个小孩过来玩,他听那些本村的小孩说我好欺负,就在回家前,来我地里把刚长出来的秧子全踏平了。”
“正好被我碰上,我当时气疯了,但我没声张,因为根本没有用,村里谁能帮我一个外姓人。我就远远的跟着他,15年前各家孩子多的是,哪像现在经管的这么仔细,从村东头跑到村西头,家长都不找。”
“我趁他走到河边的时候,就下手了……当时真没想那么多,就觉得解了气,回家又救了救秧子就睡觉了。”
“后来过了几天,这个小男孩的尸体在河里被发现了,随后就来了很多警察,挨村挨户的采集指纹,因为我特意跟那个小男孩很长时间,到了河边才动的手,离我住的土窑很远,也没人知道他来过我这,所以根本没有人怀疑我。”
“我听到警察要采指纹的事后,也不知道是哪个手指留下了指纹,那几天我天天什么也不干,就用石头和沙子磨手指头,警察上门采完我的指纹后,我还特意去镇里待了两天,听着没确定凶手的消息后,我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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