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来临,月亮爬上山头,月光照映出启良众人走上山坡的影子。
石厉背着君倩默默的在众人中走着,君倩这一哭,天崩地裂,众人也陪着他哭,直到他哭累了,沉沉的睡去。
等到君倩睡后,众人急匆匆的在村子里找了些没烧坏的容器,把烧好的骨灰一点一点收集了起来,这一忙活已经到了夜幕降临。
看着身累心更累的众人,启良心中暗叹,毕竟都是十一二岁的孩子,就算心智再强武力再高,也还是孩子,短短两天经历这么多事,连他都有些恐惧和迷茫,何况这些少不更事的孩子?能扛到现在还没崩溃已经很并不容易了。
他只好提议先去东山没有被波及的任先生家里吃点东西,休息一晚,明天的事明天再说,众人也没有心气去考虑其他,只有石厉默默的背上君倩率先往东山走去。
众人到了任先生的住处,石厉推开门,虽然没有太多的陈设,可还是纹丝不动的摆在原来的位置,房间也被打扫的一尘不染,这些都是谁做的,大家心里很清楚。
石厉把君倩放在了床上,走出屋子看到思语已经领着小辣椒收拾起君倩的包囊准备吃的,启良三人聚在一起不知道说着什么。
谈话声断断续续的传了过来,石厉摇了摇有些恍惚的脑袋,只听到君泽在说什么任先生主谋什么的,心里好奇,便走了过去。
言君临见石厉走过来,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聊,我去帮思语姐弄吃的”
说罢,便转身走开,径直走向思语身边。
石厉很奇怪的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奇峰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捏了捏鼻梁“君泽说他怀疑是任先生派人来村子强取宝物,甚至是杀人夺宝。你也知道,君临对任先生是最尊重的,君泽这样说,他自然不高兴,这不,君泽才说了一句,他就听不下去了,转身走了。”
“君泽,你这么说有什么依据么?”石厉转头看向言君泽。
言君泽也面带迟疑“我也只是瞎想,也许是巧合,咱们村子只有任先生和...”
言君泽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任先生一个人外人来过,在任先生在的那段时间,奇峰哥还说看到林子里有看到过黑衣人。虽然任先生已经走了三年,可是据姐姐说,来的那个人自称卓公子的人一直提到他的一个老师,在贺梁话中,先生也就是老师。所以我就在想这个人是不是任先生的学生,当然,也不一定是任先生指使,也可能是他偷偷知道了这件事,自己私自来的。可是你们也知道,这个人,包括所有的黑衣人都会我们村子的语言,如果不是被人指使,他们又是怎么会的呢?”
言君泽话刚说完,君临的声音就从后面响了起来。
“南风,我不希望你再说任先生的坏话...思语姐叫你们吃东西了。”
几个人不得不停止这次谈话,走过去和其他人围坐在地上吃起了东西。
每个人都有心思,这顿饭也是吃的不咸不淡,没有交流,思语虽然觉得有些怪异,却也没多问,只是默默的吃完东西,便带着小辣椒和两个小姑娘早早的进了屋子打好地铺睡下了。
四个男人见屋子里已经没有了可以下脚的地方,只能无奈的坐在君泽和君临亲手‘打造’的石凳子上,对着月亮唉声叹气。
言君泽眯着双眼直直的盯着月亮,问启良道”启良哥,后面你有什么打算么?我们还应该留在村子里么?”
启良虽然奇怪他为什么会忽然问自己这个问题,还是在思索了一会后回答道“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