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中那颗灵药只是在坤面前停留了几个呼吸的瞬间,转而将药移动向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白起,轻柔的将丹药喂进嘴里,化作了一股流体,窜进了丹田之中。缓缓的,很是温和的修复着白起那残败不堪的骨骼经络,以及那从身体各个部位跃跃流躺着的血液也被缓缓止住。
过了些会儿,望着白起一点点的有了气息,胸腔起伏也逐步趋于稳定,坤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这次的火拼,简直是噩梦一般,白起的**五脏六腑早已错位,只不过是被丹药的药效所制止住,这只不过是短暂的,而真正的内部问题并没有解决,坤不知道为什么白起会有这般强悍的的爆发和神秘的未知力量,自己也从来没有发现过,而且,青色这个颜色更是少见至极,自己所交手过的的人之中除了五行属性之外,风雨雷电冰,,这几个少见属性也不算稀奇,可是这青色……想也着这些陷入沉思的坤并没有注意到,白起那胸口的纹路似乎是活鱼一般,闪烁了一下,接着像水流分支一般“呲溜”向身体各处,而且胸部内部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挪移着五脏六腑。)
“叮”的一下,那道纹路的流光射向了白起体内的腹部,丹田之中,阔然开来,而且那丹药如同受了刺激一样,流逝的药效被这么“电击”一下,又再次完完全全的融入了丹田内,被尽数吸收殆尽。
看着白起那慢慢的恢复,坤内心安慰了些许,就再等等看以后的状况了。但是更多的疑问是广陵止息琴(广陵琴)的被动触发和那神秘莫测的青色气流,简直就是荒荒之力一般席卷了而来,荒古的气息,永恒,沉重。沉淀了多少时代的痕迹,坤无法想象,和自己聚住了这么多年的白起怎么会有这种气息酝酿在体内,而且从刚才的爆发来看,这股力量是他无法操控的,类似于跟广陵琴的触发有点神似---被动触发。
这股力量更多的偏向于吞噬,他眼睁睁的看着灰,黑,红三人那惊恐的眼神,比绝望更可怕,来自灵魂最深处的恐惧,在两种气流对碰的一瞬间,如同一个猩球的荥灭,被突如其来的黑洞所吞噬的那般消逝于无形,只留下那瞳孔中的绝望和根深蒂固于灵魂的恐惧。
仔细想来,坤在当时也为之震惊,无法想象,若对面的三个人是自己的话,估计连渣都不剩,想到这里,坤眼角撇了撇靠近坑边上的混乱于土壤中的三中颜色的衣服碎片,眼神中透漏出一丝寒意,掺杂着杀气。这一次,自己能够苟活下来真的,这些我“意外”般的奇迹全是白起的拼死挣扎,对方本以为轻轻松松的将两人活捉擒拿。却没有想到,一个跟头栽死在这里,当然,并没有一点点的惋惜。
坤背靠着断了半截的树,再次挪了挪身子,右手支撑着身子,坐立了起来,打坐着。过了半响之后,坤周边灵气像筷子头那么粗细慢慢地窜向丹田之中,缓缓地吸收,体力也一丝丝的恢复。
坤颇为颤抖的身体,拄着树干起身
,拍了拍土,往前挪了两步,将白起拉起来,再次背在背上。
坤内心想着,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在回去了,只能暂时往青山深处先躲避一阵子,以前,自己在青山深处某个山洞作为藏身之所,以备不时之需,而现在刚好需要。而那些村民自己也无法去解救,若自己消失,那些人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至于后果自己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日后定会取了他们的项上狗头。
两人向着目的地一瘸一拐的行进着。而在另一头,之前被坤打昏死过去的魂雀,眼睛裂开一道缝,微微眯着眼睛,向着两人离去的地方瞅了瞅,而原本嘴口吐血的他,一骨碌起身,半蹲了一下,四处张望这看看有没有,眉头皱了皱,又舒展开来,嘴角勾起又是那之前对着白起两人奸笑的模样,对于刚才的一切的一切,魂雀早已完完全全的看在眼里,他虽然不知道广陵琴为什么会被自己的顶头上司追寻个不停,有什么具体作用他无心所想,但是先前白起所散打的青色气流,魂雀是看个一清二楚,而自己也突然连想到一些与之相关的传言和札记所残留下来得一些碎片信息,有关远古的信息。魂雀知晓,自己知道了一个不可言的重大信息,但是这个秘密他自己知道不能说出去,不然死的第一个便是自己,那种东西他很想知道白起是怎么得到的,但是只能自己以后暗地里查询,一牵扯到?“远古”这个话题,只晓得人,都会把它当做禁止的标题。
魂雀起身向着之前爆炸过的地方看了看,嘴角似乎是嘲讽一般,看着那三具尸体最后所残留的只有衣服的碎渣,不由得冷哼了一声:“一群自以为是的狗东西,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随即转身摸着额头,又说道:“这件事先汇报给大人,至于那件事……此次回去,就回到以前的地方。”
随着“人走茶凉”,之前的场地颇为凄凉,时不时的传来几道灵兽的低吼,但是,只是远远的听见,没有什么飞禽走兽敢靠近那“争斗”过的地方,只是显得很是空旷,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