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之上,端是芝兰玉树,仪表堂堂。
跫至翰墨斋门口。
“客官,早儿。”门口的伙计,正自拿着毛巾擦着门框,见了贾珩,停下动作,脸上堆起笑意道:“这位公子,您要什么?”
贾珩道:“随便看看。”
说着,抬步进了翰墨斋。
柜台后,正在一边伏案书写,一边拨打着算盘的老掌柜,抬起了头,瞥了一眼贾珩,就继续抄抄写写,不再理会。
正是上午,翰墨斋中一片宁静,唯有淡淡书墨之香在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漂浮着。
这家翰墨斋既是书店,也贩卖一些笔墨纸砚,铺子也不小,轩敞开阔,整整有着好几间,上上下下足足有着二层,因此对贾珩这种学子进进出出早就习惯。
正在擦拭书柜,整理书籍的十几个小厮,各行其事,安静中透着一股井井有条。
唯有原本在外面的伙计,落后几步跟着。
贾珩向里间走,站在一方古色古香的红漆书柜前,看着分门别类、整齐摞好的时文,轻轻拿起一卷,翻阅起来。
这是崇平以来,三鼎甲出身的读书人的时文汇编,贾珩凝神读罢,只觉结构严整,文法洗练,破题,承题,起讲,提比……代圣人立言,可谓一丝不乱。
得益于两世为人,魂魄强大,他的记忆力远超常人,翻了四五篇“范文”,只觉阖卷犹明晰于心,结合比对,也不由暗赞这时代的读书人,当真不可小觑。
纵然是他,有着前世阅览道藏打底,对古文并不陌生,可真要论起在四书的功底,他还是要差上许多。
“我现在还未进学,也就连生员也不是,若取功名,第一步需得经府试,考入京兆府的府学才是。”
“故而,需得寻一个举业前辈,否则,仅仅是看时文自学,恐怕学不出什么名堂来,蹉跎岁月不说,还无有进益,而且科举门道颇多,倘无人指点……”贾珩一念生出,忽地想起一人来,“前身之母为前身寻得一位业师就是一位落第秀才,姓周,就住在城中……前身已有大半年未去了。”
前身并不怎么喜欢读书,反而喜爱舞刀弄枪,操练武艺,前身之母在时尚能于一旁勉励其求学,但前身之母一故去,前身功课就落了下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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