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发动了袭击巴黎各大剧院的战争,强迫雅各宾派演员当众认错。包括禁止高唱《马赛曲》,只能唱反对恐怖主义者的《人民觉醒歌》。
在这种“白色恐怖”的威胁下,1795年3月的最后几天里,国民公会清洗了“邪恶的罗伯斯庇尔内阁”的众多合作者,其中包括原救国委员会的巴雷尔、比约-瓦伦与科洛-德布瓦,以及治安委员会的瓦迪埃和阿马尔等人,他们被革命法-庭判处有罪,即将流放到圣路易斯安娜。
在遭遇流放的最后一刻,瓦迪埃与阿马尔成功从监狱里逃了出来,据说得到了警察局内部人的帮助,他们一直逃到瑞士边境,暂时隐居下来。
很多人说象征雅各宾派的“雄狮”差不多死了,尽管躺在地上的他还可以喘上几口气。
……
此刻,处于饥饿与虚幻之中的罗姆,他的头脑中呈现一幕激动人心场景:
通向杜伊勒里宫的数条巴黎街道上,再次热闹与骚动起来。那些如汹涌洪水般,衣衫褴褛的妇女们和男人们,高举着长矛和大刀,冲进了国民公会大厅,所有人都义愤填膺的振臂高呼道:
“我们不仅要有面包,还需要黄油、咸猪肉与葡萄酒,以及保障我们合法权益的《九三年宪法》!”
此刻,身处议会大厅里的罗姆感觉到兴奋,他从自己座位上站起来,不顾身边同伴的阻拦,冲下山岳派的席位,加入到巴黎的无套裤汉的队伍之中。
然而在下一秒,安德鲁那张极度丑陋嘴脸就出现在罗姆面前。这个年轻的独-裁者先是朝山岳派代表扔了白手套,他还大声嘲讽对方没有胆量与自己决斗,只能充当一个躲在墙角喝女**的懦夫。
说着,安德鲁还将一个奶瓶扔到罗姆的身上,而溅起的鲜奶立刻粘到后者的口鼻与嘴巴里。
不知道是为什么,罗姆忽然感觉自己嘴巴里的鲜奶味道太好了,以至于他拾起奶瓶用力吸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罗姆最终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铺上,虽然盖在身上的被子比较单薄,然而他一点都不感觉到寒冷,反而很温暖。那是壁炉内的熊熊火焰,让房间的温度上升到20度以上。
罗姆很是惬意的躺在温暖舒适的床上,他忽然看到餐桌上面放置的两个空奶瓶,这才意识到梦境与现实的区别。
“醒了!饿了吗?”一个女人的温柔声音在罗姆耳边响起。
“嗯”,听起来非常熟悉。很快,罗姆察觉到勒巴夫人伊丽莎白就在自己的卧室里。
“我这是怎么了?”罗姆很想着撑起身体,却发现自己手脚软弱无力,根本没法做到。
见状,伊丽莎白快步走到床边,她一边协助罗姆半卧于床头,一边解释道:“你不记得了?我昨天来时,你就昏倒在门口。”
昨日,伊丽莎白将儿子菲利普交给了小姑子带几天。她本人则在梅尔兰的陪同下,回到巴黎处理父母房屋的事情。在杜伊勒里宫附近的孔雀街上闲逛时,偶遇到国民公会代表的古戎。
很快,古戎就谈及到罗姆这几天的糟糕状况,伊丽莎白才知道后者由于在议会大厅曾受到安德鲁的莫大羞辱,一时激愤之下,罗姆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任何人来都不开门。
等到梅尔兰回到杜伊勒里宫开会期间,伊丽莎白来到罗姆的公寓楼下,而年迈的房东太太很是慌张的告诉她,那位国民代表将自己反锁起来,已经两天多没有出门吃东西。
期间,房东太太和女仆曾多次叫唤,却没任何的回应。伊丽莎白也同样试了几次,屋里也没有传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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