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改进他们的手术室与住院环境,并向那些获得特许授权的医药商家那里,购买配置好的碘酒和高锰酸钾消毒片。
这一波的神之操作,让安德鲁在巴黎医学界赢得了超高人气,以至于正在重建之中的法兰西科学院,甚至向安德鲁-弗兰克公民,发来了一份参会邀请。
当然,安德鲁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共和国的五位执政官之一而入会,却是作为一名有着开创性的化学家与医药学家。
此刻,安德鲁还在考虑,要不要提前70年,抛出“巴斯德在1865年提出的病菌学说”,继而详尽诠释卫生消毒的基本原理。
……
解决了第一个和第二个难题,第三个就是产后大出血的问题了。相对于前两种的致命伤害,后一类反而被1795年的医生所忽略。然而作为德尼医生,却是例外,他对于产后出血症有过不同寻常的研究。
那是摩里斯-德尼医生的一位先祖,哈维-德尼医生就在一百年前进行过人体输血研究,但被天主教会和法庭强令禁止了。尽管哈维-德尼医生没被判刑,但也永久失去了在巴黎行医的资格。以至于他的后人们,无法再以医生的身份踏足到巴黎。
等到安德鲁针对产房与手术室的卫生消毒改造时,德尼医生并未加以阻止,期间反而是积极配合,并参与其间。这或许是身上流淌着先祖的冒险精神,激励着这位摩里斯-德尼医生。
在处理完手中政务的闲暇之余,安德鲁也乐意陪同两位医生,摩里斯-德尼,多米尼克-拉雷,以“先知者”的身份,讨论一下近代医学的发展。
然而说着说着,就变成了穿越者的专场表演。这一期间,兴致勃勃的安德鲁抛出了一份简化版的“病菌学说”,让医生们继续瞎琢磨。
不过,德尼与拉雷两位医生最感兴趣的,就是安德鲁提出的血液说。那是安德鲁借助古希腊著名医生,希波克拉底的“体液学说”,将人的血液种类也划分4种:A型、B型、AB型与O型。至于为什么这样划分,安德鲁含糊其辞糊弄过去。
在安德鲁描述中,相同血型的人之间,才能相互输血,否则极易造成凝结成团,继而危及到生命。当年,德尼医生先祖的种种失败,就是犯了这样的错误。毫无疑问,人与动物血液更不能相互输入。
“如何才能人的辨别不同血型?”问话的是年轻的拉雷医生,这位外科大夫在战地医院经常实施截肢手术,除了病菌感染外,失血过多也是导致伤兵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
安德鲁似是而非的回复说:“可以借助列文虎克的显微镜,来观察血液之中红细胞的不同分布……”
人与哺乳动物的红细胞平均直径为7微米,而且因颜色对比强烈,观察时也无需染色。在光学显微镜下放大800倍就可以看得很清楚了。
而在18世纪初,荷兰人列文虎克研制的光学显微镜可以放大千倍,足以清晰观察到人类的红细胞。事实上,英法两国也有类似仿制品,只是一台显微镜造价不菲,因而没能向公众大力推广。
不过,安德鲁向德尼医生承诺,他会将庄园里的那台售价高达两千多里弗尔的显微镜,无偿赠送给对方,作为此次行医的报酬。
至于拉雷军医官,安德鲁告诉自己的部属,一家专门生产光学显微镜的工场即将在巴黎投入生产。
预计在一到两年内,这种光学显微镜的成本会降低到两百里弗尔左右,并将作为一类军需标配,下发到每一个战地医院。
随后的讨论之后,安德鲁与医生们讨论了两种极为恐怖的传染病,天花与黄热病。
那是在英吉利海峡对岸,一名叫詹纳的英国医生已经通过接种牛痘,成功预防了天花传染病;至于预防黄热病的关键,就是扑杀蚊蝇,防止蚊虫叮咬传播。
数周之后,德尼与拉雷两位医生共同向法兰西医学院投稿了一份“两位医生与一位天才科学家在莫顿庄园的讨论”,文中详解论述了安德鲁-弗兰克提倡的卫生和消毒,有关细菌、血型和输血的理论,以及针对天花和黄热病等传染病的重点防治,等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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