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笑着说,没有任何的隐瞒。
路易丝夫人,就是丹东的第二任妻子,今年刚满18岁。早在去年4月,时任巴黎警局政治部长的安德鲁处于安全起见,委托德马雷将丹东妻子和两位孩子,送到奥布河畔阿尔西镇上的一座庄园里隐居。
于是这一来二去,德马雷就与丹东的未亡人偷偷摸摸的好上了。如果此事放在东方,德马雷和路易丝的种种行为,会被狂暴的新宽容党党徒关到猪笼,沉入河中。但在习惯于浪漫至上或是浪荡成性的法兰西,尤其是巴黎,此举反而是一种喜闻乐见的美德。
安德鲁在口头的祝福过后,又从随行的行李箱中摸出一份精美的礼物盒,随手递给德马雷,他说道:“这是一条由红宝石、祖母绿与黄金打造的女士胸针,是路易十六登基时回赠给马德里波旁王朝的礼物之一。就算作我对你们的恭贺之礼。”
德马雷也不客气,在欣赏了这枚价值连城的黄金宝石胸针,就将安德鲁大佬的礼物揣进了怀中。
随后,安德鲁用轻描淡写的语气,将两小时前,自己与卡尔诺的会晤情况通报给了这位巴黎警察局长。
安德鲁接着说道:“卡尔诺是一个立场坚定,且非常聪明的共和派人士,他知道如何明哲保身。去年4月,当他发现罗伯斯庇尔势大,就毫不犹豫的在丹东的处决令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等察觉到热月党人拥有压倒性的优势时,他立刻下令将效忠罗伯斯庇尔的炮兵连队调离了巴黎;现如今,卡尔诺不过是借助为巴雷尔等人的辩解,来试探塔里安等人的反应,以及我的基本立场。
记住我的话,这些外表清廉,身边又没有什么家产且看似不可腐蚀的雅各宾派份子,一个个在物质方面表现的无欲无求,那是他们将所有的欲望与野心,统统叠加到操控他人的权势之上。所以,卡尔诺绝不会选择归隐,他只是在玩弄以退为进的把戏,静静的躲在暗处,等候东山再起的最佳时机。”
“明白,你需要的卧底人选,我已经准备好了。这几天就让他们潜伏到卡尔诺的身边。”德马雷急忙回应说。
安德鲁摆摆手,说:“不用太着急,卡尔诺为人谨慎,你的人潜伏之后暂时不要有任何举动,做到不看、不听、不拿。另外,我也指使军情局的人在暗中策反卡尔诺的亲信。哦还有,马丁内兹的软肋找到没有?”
德马雷双手一摊,颇为无奈的解释说:“暂时没有,这家伙活得就像罗伯斯庇尔一样的圣人,他从不接受非正当途径的物质钱财,既没有妻子,也没有家人,就在肮脏的孔雀街租了一间极其简陋的单间。不过,他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住在军委会所在统一楼的卫兵宿舍里。
我的人轮流监视了他两个月,发现马丁内兹身边连个情妇都没有。另外,你说的权利欲望,也在他身上得不到任何的体现。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马丁内兹在军委会内部与人友善,口碑极佳。”
此刻的安德鲁有点恼羞成怒,他斥责道:“该死的,不可能(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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