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鲁迅速回到这里座位上,他拿起沾满墨水的鹅毛笔,在公文纸上写了一道命令,让副官贝西埃尔立刻送到克勒曼将军手中。
大约一刻钟之后,贝西埃尔少校在距离市政厅广场的第二条街的路口,拦住了准备出城的克勒曼父子。他将安德鲁的纸条交给了军团长之后,便转身离开。
“我的小弗朗索瓦,你就要离开我了!”
老克勒曼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没有一点伤感之意,反而是面带喜悦。那是安德鲁在指令中让小克勒曼少校,立刻前往骠骑兵团,直接向拉撒勒上校报到。
如今与西班牙王国的战争基本已结束,未来只是外交谈判为主,东比利牛斯军团几乎没了立功建业的机会。所以,唯有成为安德鲁的嫡系部队,才能有下一步的发展空间。
克勒曼在巴黎的时候,就听闻在安德鲁结束了西班牙战事之后,极有可能会被派往意大利军团与阿尔卑斯军团,担当上述两个联合军团的全权特派员。当然,还有一种传闻是被派往布列塔尼地区,协助奥什将军,防范英国人和流亡贵族的入侵。
目前,安德鲁的直属部队依然只是一个宪兵旅,包括霍斯上校的来复枪联队(类似龙骑兵),拉撒勒上校的骠骑兵团(轻骑兵),外加一个机动能力极强的骑炮连队。
……
历史的爱尔兰人,来自古罗马人口中的三大蛮族之一的凯尔特人,属于欧洲大陆第一代居民的子嗣。
1169年,爱尔兰开始遭到英格兰入侵。4百年后的16世纪晚期开始,爱尔兰王国的君主就由英王兼任,因此该王国是和英格兰王国有共主邦联的关系。
事实上,爱尔兰在英国君主和伦敦大贵族的眼中,只不过是一片距离英国本土最近的殖民地罢了。
于是从17世纪开始,大量信奉新教的苏格兰人和英格兰人移居到爱尔兰北部,直接导致北爱尔兰的新教徒,与北爱尔兰本地的天主教徒发生了严重的冲突。而一系列血腥战争的结果,最终以新教徒的胜利而告终,今后天主教徒不得在北部拥有土地。
尽管通过强制的《刑事法》,英格兰政-府确立了新教徒在爱尔兰全岛的政治统治地位。同时也埋下了本地爱尔兰天主教徒与前来殖民的英国新教徒之间,长达数百年的动乱根源。
进入18世纪,爱尔兰的人口已经从1706年的一百五十万,剧增到了四百五十万;此外,得益于伦敦颁布的《谷物法》,使得以农牧业为主爱尔兰出口大增。1706年爱尔兰的出口总值只有五十五万英镑,1783年就接近三百万英镑,1796年已超过五百万英镑……
在表面上,爱尔兰在乔治三世时期已经获得“自由宪政”,似乎成了英格兰的姐妹王国。但在事实上,这种新秩序不仅错误百出,缺陷重重,而且还确实危及自身的生存。
爱尔兰的议会根本不像伦敦的威斯敏斯特宫,也就是英格兰议会的所在地那样,拥有制度相对完善且根深蒂固的反对党,所以爱尔兰的议会(政-府)显得更加腐败。
尤其是它对内阁缺乏正常的控制和一般的约束。各种议案尽管也跟英国那样由两院提出和通过,然后直呈英王,但是英国内阁照样可以唆使国王否决这些议案。
在爱尔兰的政治体系中,高层依然是英格兰人,中层是苏格兰人,富有的爱尔兰工商业主和南部中小地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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