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我和其他人都认为是忠犬布鲁特用它自己的生命,从死神手中换回了主人……
不知是什么缘故,我开始喜欢在自己的日记里啰里啰嗦的回忆过去,也许是想给历史做个记录吧。
今天在父母家里吃了晚饭后,我就向大姐艾莱奥诺提出,再过一会儿,我们去香榭丽舍田园大道散散步。巧的是,大姐说罗伯斯庇尔也在几分钟前说过这样的话。
至于现在的他,不是在他的小黑本上记录什么,就是专心致志的打理他的假发。也不知从何时起,他的房间就成了所有人的禁区。包括父母,我们姐妹与女仆在内,都不能进入那个隐藏着无数国家机密与个人隐私的房间,唯独大姐艾莱奥诺除外。
在所有的正式访客中,就连勒巴准备向罗伯斯庇尔公民汇报工作,也必须事先征求大姐的同意。当然了,那个俊美的让人窒息的圣鞠斯特,或许是唯一一个不用通报,能直接推门而入的人。
说到圣鞠斯特,就不得不说我那美貌、善良、柔弱的小姑子,菲利普-勒巴的亲妹妹,19岁的亨丽埃塔。她曾经与圣鞠斯特那么的相亲相爱,两人甚至私定终身。然而,当一个叫“泰雷兹”的已婚女人不顾廉耻的跑到巴黎,投靠圣鞠斯特的时候,情况陡然发生了改变。
圣鞠斯特竟然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坚持让那位泰雷兹女士担当自己的私人秘书,还为她租了房子,就在雅各宾派俱乐部的对面。为了这一件事情,年轻气盛的亨丽埃塔和圣鞠斯特争论了好几次,但后者拒绝任何形式的妥协,最终两人不欢而散,也没了结果。
过了一段时间,我才知道那位泰雷兹女士曾是圣鞠斯特的初恋。当年,泰雷兹的父亲是那座城市一位有权有势,行事专-制的富有者,自然看不上当时仍是一个平庸顽劣少年的圣鞠斯特。
于是在1786年,泰雷兹嫁给了当地显赫家族的后裔。失恋之后的圣鞠斯特自然表现的伤心至极,在泰雷兹结婚后的第五周,他突然的没有预先宣告的,离开了熟悉的家乡,前往陌生的巴黎……
看来,第一次怀孕对我的思想的确影响太大了。
之前,那个终日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小姑娘伊丽莎白,永远的毫无怜悯的消失了,如今仅仅留下一个,一再二,再而三,反反复复回忆,那些乱七八糟八卦新闻的小妇人。
当然,好的消息也有。
在时隔两年之后,巴黎最终(有条件的)解除了宵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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