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专门忽悠娘家人的大骗子。那位女沙皇的父亲是普鲁士的一名将军。
从1789年开始,叶卡捷琳娜二世就叫嚣着要联合德意志的所有诸侯国,组成干涉军,扑灭法国大革-命的熊熊烈火。
然而,圣彼得堡“反革-命的口号”轰轰烈烈喊了快5年,俄国人却没有向多国联军派出一个士兵,也没有提供一塔勒的军援。
毫无疑问,叶卡捷琳娜二世是趁德国人与法国人自相残杀之际,对土耳其和波兰不停的进行鲸吞蚕食,壮大自己的疆域。
直到波兰发生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反俄大起义,圣彼得堡察觉到自己难以单独镇压的时候,俄国女沙皇这才邀请普鲁士和奥地利,来波兰共分一杯羹,并承诺将马佐夫舍、华沙及周边地区分给普鲁士。
尽管心中想到这些,哈登堡侯爵还是忍住了没说出口。
虽说管弗里德里希·威廉二世性格随和,但做事不能持之以恒,心理素质不高,尤其是意志薄弱,缺乏主见,自己在无忧宫里的数次劝说与引导,都不如某个情妇的枕边风有效。
今年以来,原本性格随和的威廉二世,因为莱茵河西岸那久拖不决,耗费巨大,却得不偿失的战事,而变得暴躁冲动,内心充满了神秘主义。在1794年时,整个普鲁士国债已突破了两千万塔勒。
然而数周前,有虔诚宗教信仰的普鲁士国王在某个贵族沙龙里,交往了一位从法国流亡到普鲁士的女贵族后,整个人又变得雄心勃勃,威廉二世一天到晚嚷嚷着,要亲自带着10万普军去东方,征服波兰。
于是,身为国务大臣的哈登堡侯爵,又不得不主动联络财务大臣等诸多同僚,一起想办法为国王的出征,而筹集军费。
毕竟在普鲁士,有着一切军事优先的传统。按照奥地利人的观点,就是“普鲁士的军队拥有一个国家”。
眼下,既然觐见的使命已经完成,这位国务兼军务大臣随即向威廉二世行礼告辞,留下同行的外交大臣助理,列瓦尔德男爵。
等到房门再度关闭之后,威廉二世对着外交助理问道:“他有来信了吗?是准备接受我提出的条件吗?”
普鲁士国王嘴里的他,自然指的是安德鲁-弗兰克。
列瓦尔德男爵立刻上前一步,回复道:“是的,陛下,那边已经有了答复。出于谨慎,安德鲁的信函都是密码编辑的,而且是专人送达,所以时间有点长。两小时前,我刚刚完成了编译,”
说着,身为外交助理的男爵,已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信函,双手呈送到国王威廉二世的面前。
接过来,展开一看,里面的消息不算太好,但似乎也不算太坏。
首先,安德鲁坚决表示,莱茵河流域隶属于普鲁士的克莱沃公国、贝格伯国,以及马克伯爵领,这三块地区,土地贫瘠且又“不服王教”,作为远离柏林的飞地,根本不值30万弗洛林。
而且,上述三片飞地的40%领土,都圈在法兰西的天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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