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后者嘴上叼着那支并未点燃的烟斗。他们在马上凝然不动,战马四蹄挺立,只轻轻播动着鬃毛。
深夜十点左右,法军工兵制作的大木筏已经建造完毕,士兵们首先将这个木筏推下斯海尔德河中。
为了让它能够停在河面最中央的位置,并与河两岸距离相同,法奥两国的工兵相互协作,在木筏的东西两端,系上了数根粗大的缆绳,还在木筏四周放置了一排排燃烧的火把。
很快,安德鲁跳下“宝马”,他在英国将军摩尔的陪同下,走向一艘要载他至大木筏处的小艇;而在对岸,席塞尔中校同样正陪同着卡尔大公,摆渡到河中央的大木筏上。
非常庆幸的是,天空中稀稀疏疏的雨水已彻底结束,微风渐起,朝河面吹出一道道白纹,在篝火与火把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柔和。
此时此刻,穿越者感觉很自豪,那是他又一次剽窃了10多年后,拿破仑皇帝与沙皇亚历山大,在涅曼河会面的场景。
不过很可惜,河面互换战俘一事,至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内,都不能将真相公布于众。无论是法国这边,还是英国那边,大家都丢不起人。
至于奥地利方面,卡尔大公由于放弃唾手可得的重大胜利,从而赢得了英国王室的友谊,为奥地利在联军内部加分不少,相信英格兰银行提供的军事援助,又会增加不少。
安德鲁与身后的英国将军没有任何交谈的意愿,他一言不发的踏上木筏,独自前行。此时,卡尔大公的小船同样慢慢的靠近木筏。很快,奥地利王子也踏步上来。
在安德鲁眼中,卡尔大公相貌谈不上英俊二字,身材高大但不强壮,脸色也有些苍白,估计是连续十多个小时,长途奔袭彭特阿奇之后,显得过于劳累。
可尽管如此,会客前的卡尔大公,依然忘不了贵族礼仪,他在头发扑上扑粉,而黑白翎毛帽下之下的,是一套穿着金边的白色军礼服,他右肩上的金色饰带闪闪发光,就连身上佩带的宝剑和短靴在白裤下显得很突出。
相比而言,安德鲁身上的这一套共和国的将官制服,在整体效果而言,比起奥地利的年轻上将,自己要简陋或是寒酸很多。
好在安德鲁并不在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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