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与骑兵的分布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等到任务完成了,塞纳蒙准备返回别墅大厅的舞池,寻找那位“波西米亚侯爵”时,守在门口的侍从拦住了这名奥地利少尉。
侍从冷冰冰的告知塞纳蒙,库尔茨中校已在两位交际花的搀扶下离开舞池,他让“维特少尉”自行去每个房间里敲门寻找。
塞纳蒙自然不会干这种扫兴的蠢事儿,他决定在镇上再转上一圈,查验刚才所得情报的准确性。
30分钟后,塞纳蒙在经过联军炮兵阵地时,却听到背后有人的叫自己的姓名,不是冒充的假名“维特”,而是自己的真名“塞纳蒙”。
“是你吗?亚历山大,我的老同学?”
事实上,对方刚一出声,警觉起来的塞纳蒙少校就知道来人是谁,那是自己在梅斯炮兵学校的同学,汉斯-肯特。现如今就效忠于联军第五纵队的直属炮兵团。
一开始,塞纳蒙心中显得极度慌乱,好在憨厚的肯特并与没往别处想,联军的炮兵上尉也自动脑补,误以为曾是贵族一员的塞纳蒙,已经反叛了法兰西共和国,作为法国移民而加入到奥地利军队中。
没办法,塞纳蒙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与老同学有一句没一句的尬聊了一会儿,就在他寻思找个机会摆脱肯特的纠缠时,却发现老同学肯特忽然头一歪,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塞纳蒙定眼再看,原来是赶到的安德鲁将军,从背后偷袭的结果,
“快点,把他抬到马车厢里!”安德鲁急忙说。
于是他们一人抬起头,一人搬着双脚,将昏倒的联军炮兵上拉拽到马车厢。
“现在,你来当车夫,我们立刻回家!”安德鲁说。
由于金斯基亲王的驱逐令,第五纵队的联军军官都在迫切等待“波西米亚侯爵”和他的副官的离开,自然不会有任何阻拦。即便是安德鲁他们拿了某个贵妇乘坐的四轮马车,也无所谓了。
塞纳蒙手指着车厢里依然昏迷的俘虏,问道:“你是准备把他也带回营地吗?”
安德鲁瓮声瓮气的说:“你不想带着也行,那我直接割断你同学的咽喉,然后丢在某个看不到的树丛里,免得走露了风声。”
坐上马车夫位置的塞纳蒙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说:“算了吧,汉斯是个老实人,自幼父母双亡,是他的姐姐与姐夫拉扯长大。所以,还是让汉斯跟着我们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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