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他见到安德鲁的第一句话就是:“司令官病了!”
在整个里尔城里,司令官一词几乎都是皮什格鲁将军的专属,尽管莫罗将军也是阿登军团的司令官,但后者已正式上书军委会,要求辞去这一虚职,专心在北方军团服役。
“病了?!真的,假的?”安德鲁显得很是惊讶。
他仔仔细细的回忆了自己这几天的所作所为,发誓没有让皮什格鲁感觉不满意的地方。不仅如此,巴黎的军委会与卡尔诺委员那边,这段时期都是以嘉奖和鼓励为主,丝毫没有怠慢。
“应该是真的!里尔警局的人说,他们听到司令官的马车里有持续的剧烈咳嗽声。据说已持续了四五天,有肺炎转换的迹象。”
兰德尔中尉再度补充道:“另外,我在亲眼看到司令官的马车在离开里尔要塞,就上了杜宇勒河大桥,径直朝着兰贝萨尔的方向去了。”
北方军团的总医院目前就位于兰贝萨尔,这里风景优美,远离城市的嘈杂,非常适合伤病员的恢复与疗养。
“该死的混蛋!”安德鲁忍不住骂了起来,“这个该死的皮什格鲁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大战在即,却搞出这一出戏。”
安德鲁的抱怨,自然有他的道理。因为就在明天,前线的所有师一级的高级指挥官(少将级),都将集体返回里尔要塞,听取军团司令皮什格鲁对下一次战役的具体实施方案。
而身为宪兵上校的安德鲁,自然也将陪同军团特派员克朗塞,一同列席会议。
一直持有怀疑论的穿越者,从不相信所谓偶然性,因为他坚持认为世间“没有那么多偶然。所有的偶然都是必然!”
“皮什格鲁将军团的指挥权交给了谁?莫罗,还是索汉?”安德鲁想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是索汉将军,我确认过了。”兰德尔中尉肯定的说。
“那就好!”安德鲁总算听到一个还算不错的消息,那是索汉将军的1794年,就是一系列胜利串联起来的辉煌之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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