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不及时,伤口囊肿恶化,持续了很多年,导致左脸逐渐变形,脸部神经受损。
这次的伤害,使得画家的脸看起来不但歪,而且不能正常地咧嘴大笑,笑起来也只有右边脸颊,机械式的抽几下。
在穿越者看来,这也许是一种酷酷的表现。但在18世纪的社交场合,这却是一种极度失礼的举止。
由于脸上的严重生理缺陷,导致达维陷入深深的自卑中。长期以来,他没有爱人,也缺少朋友。直到大革-命开始,画家才找到自己的人生目标……
安德鲁转过身子,却不禁皱起了眉头。那是他看到对方外套边角上落有一大片难看油渍。
几分钟前,大画家在休息室签批文件的同时,顺便吃完了三大块的黄油火腿三明治,外加一碗肉菜汤。
见状,达维依然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安德鲁肩膀,乐呵呵的说:“放心,我的朋友!我可以保证在已签署的所有文件上面,没有留下黄油与菜汤。不信你可以看看这个的手掌,干净的很。”
至于公文中的那些机要文件,在达维看来都属于鸡毛蒜皮的小事,压根就没打算问及,只要不涉及杀人。
“好了!”有着轻微洁癖的安德鲁左闪两步,很是灵巧的躲过对方袭来的手掌,问道:“刚才你说事情想找我商议,是什么事?”
达维悻悻的抽回胳膊,他一边将安德鲁引到自己的办公室,一边回头说道:“事情有点麻烦,你需要帮我做一份活动筹划。先别想着推脱,我知道你毕业于外交学院,也最擅长这个。”
几年前,当巴黎市民攻陷巴士底狱传到斯特拉斯堡的外交学院时,身为激进左派的安德鲁,在学院里成功组织过一场大型庆祝活动。
期间,他还与一位叫梅特涅的奥地利留学生发生冲突,两个血气方刚的男生曾约在学院的广场上,在数百名师生面前,干过一架。事后,安德鲁与梅特涅双双受到警告处分。
现在,达维交给安德鲁的策划案,却是历史上一桩政治闹剧:牧月20日的“至高无上者节”庆典。
对此这份兼职,安德鲁倒也不怎么推辞,只要不给后世留下蛛丝马迹,反正最后丢脸的不是穿越者自己。
于是,安德鲁嘱咐达维说,“给我一间有黑板、粉笔与躺椅的洁净房间,一小时后再送来一壶热咖啡。下午三点左右,你过来誊写。”
达维立刻回应说:“这没问题,隔壁的公共画室已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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