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一个令下将你们宰掉!”
李狗蛋也怒上心头,拔刀向信使逼近:“区区一个叛徒也敢如此放肆!信不信我让你明白什么是生不如死!”
信使哈哈大笑:“来啊,你砍了我又能如何?反正以你大疆猛将的脾性,见我被杀定会激起你军心中的杀气对不对?到时候我南疆大军乘你军蒙乱之机一举殲灭,让你们尸骨无存!”
江茗禹冷笑一声:“你我比兵法,我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上上之策!李狗蛋,你且慢!”说罢他让开身子,微微抬头朝天高声喊道:“各位,可以现身了!给我们的南疆朋友一个惊喜!”
江茗禹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淡然道:“你知不知道,最可悲的人是谁?”
信使一头雾水,摇摇头表示不解。
江茗禹眼神阴沉,声音低沉:“自作聪明的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人。”
信使心里“咯噔”一声,一股寒意油然而生。他努力保持镇定,挤出一丝惊讶的表情:“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在下并不明白。”
江茗禹冷哼一声,没有正面回应,只是挥手道:“算了,你会明白的。”
他的目光投向山坡,似乎在等待什么。
就在这时,山坡上传来一声清亮的箭羽声。信使警觉地抬起头,却见一道白光已向自己方向射来。
“当——”
那所谓的李统领的脑袋应声落地,鲜血四溅,溅得信使满脸都是。
“不好,中计了!”信使心如死灰,他终于明白,江茗禹早已识破他的身份,这一切不过是个圈套!
“围住他们,一个都不要放过!”
冯玺维的喝令响起,八万铁骑营铁蹄蹬地,如入无人之境,迅速围住山坡上的一万南疆兵。
“啊——”凄厉的惨叫此起彼伏,南疆兵还没回过神,便被活活杀死在马下。
“停手!”信使悲愤交加,大喊求饶,却无法阻止这场蓄意屠杀。
江茗禹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冷声道:“我最看不得的就是你们这些为权为利不择手段的小人。”
就在此时,一名南疆兵突围而出,直扑向江茗禹。
“去死吧!”那南疆兵嘶吼着举起刀子就要砍向江茗禹。
“当心!”信使下意识喊了一声提醒。
“陛下小心!”冯玺维见状,飞身跃上,挡在了江茗禹身前。
那南疆兵的长刀距离冯玺维只有咫尺之遥,眼看就要斩下去。
忽然,一股大力自后方牵制住南疆兵,狠狠把他摔在了地上。
原来是江茗禹的贴身侍卫长杨九闯了上来。
“好险!”冯玺维长舒一口气,江茗禹也微微点头,对杨九道了声谢。
不远处的屠杀还在继续,惨叫声、哀嚎声此起彼伏。
铁骑营的兵士们杀红了眼,他们本就是江茗禹亲自训练出来的猛士。
而此刻可能会威胁到江茗禹性命安全的南疆兵,更是招惹到他们的杀心。
所以这个群体屠杀行为几乎难以阻止,任信使如何哀求也无济于事。
信使跪在地上,浑身瘫软。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过是牧飞航的一枚炮灰,这场骗局注定要他们一网打尽。
江茗禹冷眼瞧着信使狼狈的模样,轻蔑地哼道:“现在,你也该明白了吧?”
“看得出,你不是寻常的军士,说说吧,你是什么人?”
假信使倒是没隐瞒,他冷笑着道。
“我叫龚广,是牧都督帐下的副将。”
“落入你的手中,本将无话可说,要杀要剐,你就来吧。”
他脖子一梗,一副引颈受戮的模样。
眼见还是条大鱼,江茗禹的笑容,似乎更加明快了不少。
江茗禹眯起眼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跪在地上的龚广:“哦?牧都督的心腹之才,也不过如此。看来桂州之战,我大疆必胜无疑!”
龚广咬牙切齿,声色俱厉地驳斥:“江茗禹,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主公调兵遣将,布置妥当,桂州城池固若金汤,就是你们十个江茗禹也无计可施!”
“喝!放狂言!”李狗蛋一记重踢,将龚广踹翻在地,却被江茗禹一摆手止住,“来来来,他我留着活口才好套话,你且慢着。”
江茗禹抬腿踢开龚广身旁的尸体,笑道:“龚将军此番词锋太犀利,想必是我军压境,终于让牧都督露出了破绽吧。你且说说看,桂州城防如何?守军有几何?”
龚广勉力支起身子,一口唾沫呸到江茗禹脚下:“去你妈的!老子死也不会泄密的!来人呀!快刀斩了我吧!”
“好你个龚广,看我不剥了你的皮!”李狗蛋火冒三丈,正欲上前,再次被江茗禹拦住。
江茗禹蹙眉想了想,朝一旁的冯玺维使了个眼色,转向龚广:“龚将军,我看你也不是省油的灯,不如我们来谈谈条件,若你肯通融通融,说不定还可以全身而退哦。”
龚广讥笑:“省省吧,江茗禹!我对蝇营狗苟之徒,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快放马过来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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