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人头,已经展示了大王的威严。百姓们闻风丧胆,无不俯首称臣啊!”
方航也连忙道:“没错!我军深入敌境干里,打了西夏一个措手不及。能在如此短时间内攻陷重镇应远,全靠大王神机妙算,出奇制胜啊!”
江茗禹摆摆手说:“好了,应远不过是一座小城,攻取并不困难。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切莫松懈大意。时值寒冬,我们不宜久留此地。明日一早,我们是否可以启程前往郯州?”
图克斯洛皱了皱眉,说:“大王,我们已经深入西夏腹地,为何不趁胜追击,北上攻取平慈?那样更能摧毁敌人的根基,直接威胁西夏都城,岂不是更好?”
方航也附和道:“是啊,平慈就在应远的北面,进军顺风顺水。只要拿下它,就能直抵西夏王城,打通回家的路,不是轻而易举吗?”
江茗禹听后沉吟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们说得有理,但这样做太过冒险!平慈地处多雪饥寒,我军难以久居。若是拓跋继迁率领十万敌军赶来,我们只怕会陷入苦战,四面楚歌!”
图克斯洛、方航闻言都是一惊,意识到这个策略的困难与险峻。
江茗禹继续说道:“打通回家的路固然重要,但切断敌人的后路才是制胜的关键!我们干里迢迢深入敌境,必须牢牢掌控交通要道。此次我军主攻郯州,正是为了隔绝西夏的援军,一一歼灭来犯之敌!”
两人听后恍然大悟,纷纷拍手称赞:“英明!大王英明神武,这出奇兵的策略妙极了!我等愚昧,岂能及你万一!”
这天傍晚,十万担军粮从藏州运抵。随粮草队一同来的,还有诸葛郁派来坐镇的心腹乌子瑜。此人深得诸葛郁的信任。
江茗禹仔细询问乌子瑜军情,了解藏州的粮草调运等事宜。乌子瑜一一回答,毫无隐瞒。
次日黎明前,江茗禹率领四十万大军离开应远。从地图上看,前往郯州需要行军三干里!这意味着他们必须在路上渡过整个寒冬。
江茗禹长叹一声:“今年只怕要在路上过年了……行军之苦,诸位也要有心理准备!”
图克斯洛赔笑道:“大王莫要忧心!正因为我军在西夏最冷的时候出兵,敌人根本无力反击……”
江茗禹点点头,说:“干里迢迢深入敌境,我军疲于奔命。一旦拿下郯州,还得再分兵取平慈、靖甸。只怕等真正打到西夏王城的时(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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