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滇州小官,您果真抬举了。”说罢,又恭恭敬敬地呈上一封诸葛郁的推荐信。
江茗禹看也不看,直接说:“既是郁儿所荐,自当人才。葛刺史请落了行李先歇息,接手事务的事日后再议。”
葛杨俞忙谢过,又小心翼翼地说:“主公,属下略知一二,还望赐教。”
江茗禹笑道:“葛刺史言重了,你我素昧平生,何来教诲?有什么疑问尽管问就是。”
葛杨俞道:“主公明察秋毫,属下不敢瞒您。我等听闻主公大军南下,定会大有作为,臣等自当竭力相助,以报答主公提拔之恩。”
江茗禹闻言哈哈大笑,拍着葛杨俞的肩膀说:“好!好!葛刺史果然英明,我就喜欢你这样通达人!南下之事,但望你为我保密,日后定重重赏赐!”
葛杨俞忙谢过,叩首再三保证绝不泄密。江茗禹也嘱咐他稳妥经营当地,以助大业。
葛杨俞告退后,江茗禹独自策马上城楼遥望。
与此同时,一名太监匆匆跑入崇政殿,手持战报。只见费候阴沉着脸,一拍桌子怒道:“又是失败的战报!朕所养这些废物,连条狗都不如!”
殿中三位文臣吓得抖如筛糠,生怕成为发泄怒火的替死鬼。太监也不敢轻举妄动,想找机会退出。
然而费候已经瞥见他手中的奏报,喝令道:“你且住脚!又出何事?”
太监只得上前跪下,战战兢兢地禀报:“报陛下,临安又失守了,江茗禹占领其地,恐怕下一步就是攻打闻治......”
言语未毕,太监已是心惊胆颤。没想到费候竟然冷笑一声,道:“甚好,正合朕意。”
太监听后猛然抬头,一脸茫然。殿中文臣也面面相觑,不解费候此言何意。
费候冷冷道:“你们这些墨守成规之徒,决断力太差,难以达成大事!”
他说着,便站起身来,走到窗前。他看着远处的天空,眼中闪过一丝狡诈和阴谋。他说:“你知道吗?江茗禹是个愚蠢的人。他以为占了临安就能威胁到我?他以为攻打闻治就能打垮我?他错了!”
太监不敢置信地问:“陛下……您是说……”
费候回过头来,冷冷地说:“我是说,我早已有所准备。江茗禹不过是自投罗网罢了。你去传令给李璞和费云,让他们按照计划行事。记住,在江茗禹攻到闻治之前,不要与他正面交锋。只要拖延时间就行。”
太监惊恐地问:“陛下……您要做什么?”
费候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说:“我要做什么?你等着看吧。我要让江茗禹知道什么叫做天妒英才!”
说罢,他便挥手示意太监退下。太监连忙领命而去。
费候又转过身来,望着远方。他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意和疯狂。他说:“江茗禹啊江茗禹!你以为你能够平定南方吗?你以为你能够与刘逸霏幸福相伴吗?你错了!你错得很离谱!你不过是我手中的棋子,我要让你尝尽人间炼狱,让你生不如死!”
他说着,便狂笑起来。他的笑声在大殿里回荡,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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