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不见人,再派探子前去。”
张佳琪忧心忡忡地点头。这几日京州局势难测,谁知道费候会使什么阴招。但她更担心的是江茗禹的安危。若出任何差错,自己定会随之致死!
与此同时,费候已在京州紧锣密鼓备战。他命令田乣死守广水郡,严令一个月之内必须击退江茗禹,否则灭其全族。
田乣面色绝望地领命,他明知以自己麾下糟糕的兵力,要击败江茗禹是痴人说梦。一个月后,他只怕牺牲在广水郡了。
然而形势危急,他也只有豁出去一战。田乣整顿部队,做好了与江茗禹决一死战的准备。他内心绝望,却也要奋战到底,绝不辱没费候对他的重托。
正当江茗禹大军刚进驻准备扎营时,一批脚踏飞尘的斥候匆匆赶回,神色焦急。江茗禹连忙迎上,斥候忙下拜道:
“回禀主公,属下探知费候派田乣领兵六万,已驻扎广水郡,准备迎战我军!”
“六万人?”江茗禹大惊,“先前京州不是已无力征兵么,这批人是从哪冒出来的?”
斥候忙解释道:“此次费候不顾百姓死活,强行在京州仅剩的百姓中抽调士兵。结果引发民变,人人逃散,田乣只得率领匆忙征集的六万人马赶赴广水。”
江茗禹冷笑:“费候逼平民入伍,已彻底失去民心。他的未日不远了。”
随后江茗禹追问:“你从京州来时,广水城防如何?”
斥候担忧地说:“田乣到后先筑城壁,又操练军队。现广水城池坚固,攻下恐怕艰难。”
江茗禹若有所思,广水本是京城北大门,防守严密。现在又经田乣加固,攻城更是不易。
张佳琪在旁提议:“不如我们改道绕过广水,直取京州,迫使田乣自广水调兵救援?”
江茗禹摇头道:“广水处京州要冲,我们必须先取之,否则留敌在后,影响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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