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此生。我这人没什么遗憾,能全力以赴一场,便已心满意足。”
江茗禹哈哈大笑:“好!我们师徒就一起成就一番大事。”
就在两人兴高采烈之时,图克斯洛的声音忽然插进来:“大人,你......你要杀齐王?”
江茗禹脸色突变,猛然回头,只见图克斯洛站在门外,面色惨白。
江茗禹沉吟片刻,缓缓说道:“不错,我要除掉齐王这个奸贼。”
图克斯洛更加震惊,追问道:“可他是皇亲国戚,杀了他全家都要被诛九族的!”
江茗禹淡淡道:“为百姓除害,这又何妨?我大奉的百姓才是我的重点。”
图克斯洛不解地问:“江大人此话何意?您本可以回京复命,何苦留在此地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江茗禹解释道:“这些年西夏之所以敢频频侵扰我边境,烧杀掳掠,皆因齐王暗中勾结西夏,出卖我国资源,意图谋反。等其兵马充足,定会与西夏勾联谋反,祸乱无穷。我留此地,就是要阻止这场浩劫。”
图克斯洛听后沉默良久,然后问道:“若与齐王兵戎相见,西夏必趁虚而入。届时尚沐如何是好?”
江茗禹笑道:“你放心,我自有妥善安排,无论如何也会保护好尚沐。这里是我大奉最重要的边境,一旦失守,后果不堪设想。”
图克斯洛眯起眼睛,再次沉默许久,似乎在斟酌什么。终于他缓缓开口:“既然大人有心驱逐西夏,保卫我大奉的疆土百姓,图克斯洛这条命就是大人的。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定不推辞。”
江茗禹大喜,热情地说:“好!有图将军和徒儿协助,我们必定可以铲除齐王这个奸贼!”
随后他收敛笑容,正色道:“暂且搁置这些,眼下最要紧的是除掉杨辉这个障眼物。你安排的事情办得怎样了?”
图克斯洛坚定地说:“大人请放心,杨辉死定了!就算不为大人,他也该受罪,竟敢对张姑娘怀有邪念。我已安排妥当,保证他明日必死无疑!”
江茗禹走到窗前,看看天色已晚,笑道:“很好,有你们两个帮我,大事不成无天理!”天色微暗,北风呼啸,城防营内,杨辉正坐在帐篷中,低头看着手中的地图,心情异常愉快。
自从将消息传给了唐承安,杨辉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他可以想象,一旦齐王得知此事,定会重重的奖赏他。
五万大军,加上齐王的赏识,杨辉甚至感觉,自己好日子要来了。
突然,帐篷的帘子被掀起,江茗禹急匆匆地闯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焦急。
杨辉抬起头,笑容满面:“江大人,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江茗禹喘着气,说道:“杨都尉,出事了。”
杨辉却悠然自得,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得意地笑了笑:“江大人,您不必惊慌,有什么事,慢慢说。”
江茗禹眉头紧皱,眼神中充满了忧虑:“杨都尉,现在不是玩笑的时候。今早山民前来报告,说城外出现了西夏人的踪迹。”
杨辉却似乎不以为意,淡然回应:“西夏人?何足惧?我们手握五万大军,江大人,您何必担忧?”
江茗禹仍旧焦急不安,继续说道:“杨都尉,如果西夏人大军压境,尚沐将会面临毁灭的威胁。我立刻前来城防营,就是想与您商议应对之策。”
然而杨辉却毫不在意,轻蔑地笑了笑:“这点小事值得如此忧虑吗?不过是几个越界的西夏人罢了。我们五万大军,江大人,何须如此担忧?”
他目中充满了不屑,似乎在嘲笑江茗禹的过度紧张。接着,他继续解释自己的观点:“况且,今年的天气异常寒冷,西夏人缺乏粮草和衣物,他们只是前来抢掠,这早在我的预料之中。而且我可以肯定,这次出现的西夏人绝不是西夏的主力,因为几十年来,从未有过西夏主力越境的记录。他们根本没有能力进行大规模的进攻。”
江茗禹皱起了眉头,不明白杨辉为何如此轻视西夏人的威胁,便追问道:“那么,您说说,山民在什么地方发现的西夏人?我想听听您的意见。”
杨辉不屑地笑了笑:“那帮北方蛮子,又能掀起多大风浪呢?不值一提。不过,为了消除您的担忧,我会亲自率领队伍前去白首山一探究竟。”
江茗禹略显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既然都尉大人这么自信,那就请您亲自前去查看,但请务必小心谨慎。”
杨辉哈哈一笑,得意地表示:“放心吧,江大人,我会带队前去白首山,解决这个小问题。这样一来,我又能为尚沐立下一份功劳,齐王殿下必定会对我刮目相看。”
江茗禹心中仍感不安,但也知道此刻不宜再与杨辉争执。他点了点头,跟随杨辉一同准备出发。
城中的百姓们早已察觉到了动静,议论纷纷,纷纷议论,他们纷纷议论着杨辉和江茗禹的举动。
“怎么突然调动了这么多士兵,会不会有什么大事?”
“听说是去北门的,难不成又是西夏人来了?”
“不管怎样,我们还是趁早找个地方躲起来,以防万一。”
百姓们的议论声汇聚成一片嘈杂的声音,城内的紧张氛围愈发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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