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超然捂着肿起的半边脸,又羞又怒,话都说不出来了。
黄超然正要告江茗禹的状,突然“啪”的又被打了一巴掌,直接懵了。
江茗禹冷笑道:“搞不明白为啥打你?因为我是官,你是民,你配直呼我名字吗?我已经手下留情只给了两巴掌,要是送你去见刺史,指不定要被扒皮抽筋!”
“一个被贬官的死鸟人,也敢眼高于顶?你这脑子也坏了吧?要教你见了官应该怎么做吗?”
江茗禹横眉道:“还不跪下!”
黄超然死死咬牙,过了半天才红着脸俯身下跪。
江茗禹又道:“哑巴了?快称呼全名!”
黄超然恨得牙痒痒,才磕头道:“草民拜见江大人。”
江茗禹懒得理他,四下张望:“你们也都给我跪好!”众人见势不妙,赶紧全跪了。
黄超然强忍火气道:“江大人,礼也见过了。我这就去告你的状!”
哪知江茗禹直接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怒喝道:“谁让你说话的!”
所有人赶紧把头压得更低。生怕触怒了江大人,也被狠揍一顿。
江茗禹居高临下道:“刚才的话,我没说让你们起来吧?继续跪着,等我发落!”
黄超然被踹得鼻青脸肿,只能继续跪着,心中已经把江茗禹干刀万剐了......
诸葛郁见地上那几个打手满脸淤青,心里爽快得很。这下可好,你们也有今天,要你们欺负别人,还敢打我兄弟,真是自找的。
江茗禹一脚把黄超然踹翻在地,心里的火气还没消。
这黄超然爬起来,嘴一张,一颗门牙就掉了,满嘴是血,惨不忍睹。江茗禹可不会手软,冷冷道:“你不是要告发我擅离职守?去吧,我已经见过刺史大人了,你去告我,只会被加上诬告朝廷命官的罪名。”
黄超然傻眼了,他还以为能抓住茗禹的把柄,哪知人家早有准备,这下糗大了。
但他嘴硬心强,仍想挣扎道:“我管你见没见刺史,受贿误国,我要告到刺史那里去。”
江茗禹哈哈一笑:“行,正好我也要带你去刺史府,反正路上顺路。”
黄超然满脸狐疑:“你去刺史府做什么?”“去了结一桩老案子呗。”
江茗禹笑吟吟地回答。
黄超然更迷糊了:“我跟刺史老爷有什么案子?”
“我查了你的底,发现你手上可不干净。”江茗禹神秘一笑。
黄超然懵了:“我哪有案底,满身正气好吗?”江茗禹白他一眼:“你好歹也当过长史,怎么脑子这么笨?车霆这个人,听说过吗?”
终于,江茗禹提到了关键之处。黄超然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的思维陷入混乱,仿佛被从高楼上扔下,完全失去了方向。
黄超然的脑袋嗡地一声,他感到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深渊,深不见底。
他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因为他明白,车霆的事情已经无法再隐藏。
江茗禹抛下一颗沉甸甸的炸弹,声音冷漠而阴郁:“车霆,他可是说认识你黄老爷呢。”
黄超然像是被雷劈了个正着,他的眼神涣散,不知所措地摇了摇头,口中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的……”
江茗禹嘴角微微翘起,带着丝丝嘲讽:“不可能?真是个好笑的笑话。”
说着,他将车霆的供词扔到黄超然的面前,如同抛下一个重磅炸弹,引爆了黄超然心头的惊涛骇浪。
黄超然只是默默地凝视着那张供词,那些字眼在他眼前交织成迷雾。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面对这些证据,他再也无法否认,车霆的存在,以及他与之的关系,已经如同镜子中的影像,清晰不容否认。
“这……”黄超然的声音微弱,仿佛被这一切击中了要害,无法再有丝毫的力气去抵抗。
江茗禹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清楚地看到黄超然的内心在崩溃,这种滋味,恐怕不是他一直想告状的滋味能比拟的。
“怎么样?现在想明白了吧?”江茗禹的语气充满了嘲讽,“你的公正与高尚,在车霆面前,岂不是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黄超然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声音。他的内心如同一场风暴,潮起潮落,涌动不已。多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己可以逍遥法外,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被揭开,他只能默默面对自己的罪孽。
江茗禹的眼神深邃如渊,他仿佛能看穿黄超然内心的挣扎。他嘴角的笑容更加阴冷,“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要带你去刺史府了吧?”
黄超然终于回过神,他颓然地垂下头,无法再抗拒,也无法再反驳。他知道,无论如何,他已经陷入了江茗禹设置的陷阱中。
“走吧,黄老爷。”江茗禹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引子,冷冰冰地传入黄超然的耳朵。
黄超然脚步虚浮地跟在江茗禹身后,他的心情如同荒原上的飘荡尘埃,无法找到安宁的归处。命运的捉弄,让他从一个强势的长史,堕落成如今的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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