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唐承安遇到了什么阻碍,情况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我们不能草率行事,一定要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能做出正确的决策。”
齐王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确保江茗禹的死讯传来。”
他的表情仍然阴沉,仿佛暗示着内心的急迫和焦虑。
就在两人沉浸在思考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仆人匆匆的脚步声。
“王爷,司马唐承安的信使求见。”门外的仆人急切地报告道。
齐王的目光一亮,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快,让他进来。”
他急切地期待着信使带来的消息,好像这是他们摆脱困境的最后机会。
信使几经周折终于走进殿堂,他的身上尽是风尘之色,显然是赶了很远的路程。他脸上的表情带着疲惫和焦急,但却也充满了一丝不安。
连续跋涉了几天的信使,此刻也跪在齐王的面前,他递上一封信,小心翼翼地说道:“王爷,请您查收。”
齐王接过信函,急切地拆开,一字一句地阅读着。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如墨。
突然,他用力一拍桌子,声音如雷霆:“竟然敢失手?!”
师爷面带疑惑,忍不住问道:“王爷,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齐王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可置信:“唐承安竟然说,他弄死江茗禹的计划,居然失败了!”
他的脸色铁青,眼中闪烁着难以掩饰的怒火。师爷听后不禁愣住,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到了。
他气愤到一拍桌子,声音回荡在房间里:“真想不到,江茗禹竟然还有这么大的能耐!”
师爷的眉头紧皱,不解地问:“王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齐王的脸色宛如乌云密布,即将爆发的暴雨:“唐承安告诉我,他竟然没有成功地将江茗禹除掉。”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股浓浓的难以置信,似乎难以相信自己的计划居然失败了。
“更糟糕的是,江茗禹还在尚沐招兵买马,号令五万大军,不仅练兵剿匪,甚至还在发展生意。”
齐王怒气冲冲地砰地一声拍桌,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真想不到,江茗禹还有这个能耐?”
师爷面带疑惑,小心翼翼地问:“王爷,究竟出了什么事?”
齐王阴沉的脸如同一朵即将降雨的乌云:“唐承安说,他弄死江茗禹的计划,失手了。”
“非但如此,江茗禹还在尚沐招兵五万,又是练兵、又是剿匪,忙得不亦乐乎。”
他咬牙切齿地继续说:“现在整个亚斯莫都,就没有不知道他江茗禹的大名的,真是该死。”
“最可恨的,是他竟还做起了生意,如此明目张胆,分明是丝毫没把本王放在眼里。”
愤怒在他心头升腾,他一脚狠狠地踢出,绣墩被踹飞老远。
师爷沉着脸,捋了捋胡子,试图缓和气氛:“王爷息怒,江茗禹招了这么多人,为什么我们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齐王冷笑一声:“兵部都被那狗皇帝掌控,我们如何能得知江茗禹的动向?”
他皱眉思索着,仿佛突然明白:“我说狗皇帝怎么突然提起了江茗禹,五万大军,他这是给本王提醒呢。”
“你应该明白,一旦这五万人落到了狗皇帝手中,对本王的大事,会有多大的影响?”
师爷沉声道:“那王爷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齐王咬牙切齿地说:“还能怎么办,再派人、派高手去尚沐,杀了江茗禹,一了百了。”
然而师爷却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拒绝了:“现在的江茗禹,已然在尚沐成了气候,若他就这么死了,皇上断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一旦他查出端倪,那就又是个大麻烦。”
他思索片刻,补充道:“如果再顺带牵扯出之前的事,就更不好办了。”
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齐王不耐烦地摇头:“那你说怎么办?”
师爷眼珠一转,立即找到了一个主意:“虽然我们不能杀了江茗禹,但可以让他自己走向死亡。”
“没错,他手里虽然有五万人,但只要利用得当,那也可以变成五万个麻烦。”
他表情深沉地继续说:“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传信给唐承安,命他设法搅乱江茗禹的城防阵营。”
“一旦那五万人乱了,再让唐承安用些火候,煽动情绪,引火上身,江茗禹想要平安也难。”
“正如王爷所言,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齐王思考了片刻,然后点头:“也只有这样了。但不仅如此,我们还要将江茗禹的五万大军牢牢控制在手中。”
“一旦情况发生变化,这支大军可以成为我们的筹码。”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阴谋的意味,似乎他已经开始在背后构筑新的计划。
“此外,让唐承安要注意,一定要做得干净利索,不留痕迹。”
“我们不能让狗皇帝有任何机会,查出我们的踪迹。”
师爷微笑着点头:“王爷放心,小人会将一切都安排妥当。”
而与此同时,远在尚沐县衙,张佳妮急匆匆地冲了进来,她满脸焦急地看着坐在案前的狗官:“狗官,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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