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他勉强解释道,声音干涩。
“你看,你怎么又当真了,身为一县之尊,竟如此小家子气,这可不好。”唐承安故作轻松,语气却十分尴尬。
江茗禹的笑容更冷:“司马大人,这话说的真是轻巧。”他反唇相讥。
“你身为亚斯莫都司的司马,封疆大吏,拿着本官的生死开玩笑,你还真幽默。”江茗禹毫不留情面。
唐承安脸色难看,张口结舌,竟不知如何回应。江茗禹的反击犀利尖锐,已将他逼到绝路。
“不过本官倒想问问,在这刺史府中,如此胡言乱语,你将刺史大人置于何地?”江茗禹指出唐承安的失言。
“本官提醒你,再出现这种事,本官也只好具折进京,请陛下主持公道了。”他语气严肃,隐晦地警告唐承安。
唐承安脸色煞白,连连点头:“江大人说的是,本官以后一定注意。”他如丧考妣,再无半分傲气。
王哲却不想放过他:“唐司马,今天的事,恐怕不是句以后注意,就能解决的吧?”他冷笑一声,乘胜追击。
唐承安都快哭了,他撅着屁股拱着手:“那不过是无心之言,还请刺史大人恕罪。”他声泪俱下,满眼哀求之色。
王哲根本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从今天起,你就回家闭门思过吧。”他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
“若一直想不通,亚斯莫都司郡也只好换个司马了。”王哲补充道,语气中满是威胁。
唐承安跪坐在地,面如死灰,再无还口之力。王哲这番话,已经将他彻底打入冷宫,他的官运可说是到头了。
唐承安哪有还口的胆子:“是,大人教训的是,本官这就回去反省,告辞了。”他像只丧家犬似的匍匐在地,语气极为卑微。
说着,他几乎逃命一般,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刺史府。他佝偻着腰背,小跑着离去,生怕王哲改变主意。
他暗自琢磨:“这该死的江茗禹,什么时候也成了陛下的人?”唐承安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江茗禹碎尸万段。
“想轻而易举的弄死江茗禹,已经不可能了。”他懊丧地握紧拳头,难以置信事情的转变。
“不行,定要尽快将此事上报齐王殿下,请他出面处置,才是上策。”唐承安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他加快脚步,准备去见齐王。
王哲冷声道:“前倨后恭、满嘴喷粪,什么东西?”他轻蔑地说,眼中满是鄙视。
图克斯洛的脸上,也浮现出了十分解恨的神采。他冷笑着目送唐承安离去,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江茗禹又换了个话题:“刺史大人,本官还有一事相求。”他恭敬地说,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
王哲正心情大好:“江大人,都是自己人,有话直说,不必客气。”他笑眯眯地说,一副楚楚可掬的样子。
江茗禹也就不客气了:“本官想请问大人,有没有铁矿的销路?”他直接切入主题,毫不拐弯抹角。
王哲顿时来了兴致,眼前就是巨大的商机。他立刻撒起谎来:“本官暂时还没有合适的路子,但你别急,本官可以帮你打听一下。”
“亚斯莫都司城中,就有不少专门贩铁的生意人,用不了多久,应该就有消息了。”王哲保证道,一派胸有成竹的样子。
他拿拇指在食指和中指上一顿猛搓,一副神棍算命的样子。江茗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轻轻点头表示知道了。
“刺史大人放心,一旦您促成此事,本官定还有一份孝敬。”江茗禹爽快地说,表示会酬谢王哲。
王哲的胃口远不止这些:“江大人,这铁矿怎么说也在亚斯莫都司境内。”他换上严肃的语气。
“本官身为亚斯莫都司刺史,也算铁矿的主人,你看这生意,怎么也得有本官一份吧?”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江茗禹面上不显,心中却暗叫不好。王哲这是要分羹,自己必须应允下来,才能获得他的帮助。
“刺史大人,您说的是,这生意您怎能没有份额?”江茗禹赶紧恭维道,表现出十二分的恭顺。
“既然大人这么说了,那咱们就五五分账。”江茗禹爽快地说,表示同意五五划分利润。
“本官负责采矿炼铁,大人您负责找销路,若能在亚斯莫都司再开几间铺子,那就更好了。”他提出了双方的责任分工。
王哲怎么会有拒绝的理由:“好,此事就交给本官安排。”他满口答应下来。
“铁矿可不简单,非但能打造兵器,生活上更是人人离不开,咱们可是要发财了。”王哲眼中放光,满脸贪婪之色。
江茗禹见他答应得痛快,也暂时放下了戒心。两人约定妥当,江茗禹便告辞离去。
出了刺史府大门,图克斯洛舒了口气:“太好了,王哲已经是我们的人,咱们总算能松口气了。”他开心地说。
江茗禹却不这么看:“还是不要高兴的太早了。”他脸色严肃,语气低沉。
图克斯洛不解:“什么意思?”他狐疑地看着江茗禹。
江茗禹解释道:“你当刺史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快站队?一句话,恐怕现在齐王的势力,远远不只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若非如此,齐王不过是一个亲王,如何有跟圣上作对的本钱?”
“本官担心的是哪天齐王造反,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非但皇上保不住,我们也是在劫难逃。”江茗禹面色凝重,语气沉重。
图克斯洛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大人,那我们怎么办?”他紧皱眉头,满是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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