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断的王哲,有些不高兴:“他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每每说起这个恶心他好几年的唐承安,他总是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王哲脸色一变,眉头紧锁,满是厌恶之情,嘴角不自觉下撇。
衙役躬身道:“司马大人没说。”他恭敬回禀,神色平静,并未察觉到王哲的不快。
江茗禹不禁笑了笑:“来者不善,刺史大人小心为要。”
他戏谑道,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王哲冷然:“区区一个司马,本官还怕了他不成,叫他进来。”
他哼了一声,满不在乎地摆手,动作有些粗暴,语气中满是藐视。
自打那天被王哲警告后,这段时间,唐承安一直都还算安份。
他深知王哲盯着自己,只能暂时收敛,心中却隐隐不甘,时刻揣测着江茗禹的行踪。
但就在昨天,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他,突然接到了齐王让他干掉江茗禹的书信。
这让他早就恨江茗禹入骨的唐承安,高兴的不得了,报仇的时候终于到了。他收到书信时,双眼放光,鲜红的嘴唇扯出一个狞笑。
更让他高兴的,是江茗禹今天竟主动到了亚斯莫都司。
这干载难逢的机会,唐承安自然不会错过,简单准备了一下,他就来了刺史府,心中兴奋难耐,步伐轻快,眼中尽是激动之色。
看着面前的唐承安,王哲冷着脸:“唐司马,什么事?”他双眉紧皱,语气不善,满是警惕和厌恶。刀削般的脸上毫无笑意,眼神如冰。
唐承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他干巴巴的道:“本官特来拜见刺史大人。”他的笑容僵硬,更像一个冷笑。薄唇勉强扯起,眼神却毫无温度。
王哲连他说的标点符号都不信:“唐司马,有心了,本官可真是受宠若惊。”他挑眉嘲讽,根本不买账。语气满是讥笑,看穿了唐承安的虚伪。
唐承安却是全当没听见,转头有些惊讶的道:“江大人也在?”他装出一副意外的样子,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挑起眉毛,假装诧异的样子。
江茗禹也没戳破他:“就是剿了几个土匪,还惊动了唐大人,本官惭愧。”他谦逊地回应,暗中揣摩唐承安的来意。微微颔首,面上谦和,内心却提高了警惕。
谁想到上一秒还好模好样的唐承安,却突然毫无预兆变了脸:“江茗禹,你可知罪?”他阴沉着脸,语气森冷,眼神如刀。刚才的客套瞬间消失,取而代之是咄咄逼人的气场。
江茗禹当时就蒙了:“唐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他诧异地瞪大眼,被唐承安反转的态度震惊了。他明显措手不及,脸上只剩困惑。
唐承安冷笑:“私自调动兵马,你还敢问本官是什么意思?”他步步紧逼,指控江茗禹的罪行。一双冷漠的眼睛盯着江茗禹,透着危险的气息。
“没有兵部的手令,就敢擅自调兵,你知不知道,这可是要掉脑袋的。”唐承安咄咄逼人,语气傲慢而不容反驳。他昂起下巴,一副盛气凌人的腔调。
“可笑在本官面前,你非但不曾悔罪,还洋洋自得,真是罪无可恕。”唐承安步步紧逼,语气傲慢。他昂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江茗禹,眼神中满是轻蔑。
“识相的立马说明原委,不然的话,本官就要将你拿下,大刑伺候了。”他不由分说,咄咄逼人。他推胸挺腹,一副要对江茗禹不轻饶的架势。
江茗禹也没再给他好脸色:“说明什么原委?”他反问道,语气不善,眼神凌厉。双手握拳,毫不退缩。
唐承安眼皮一翻:“自然是调兵的事,你以为本官在跟你说什么?”他不耐烦地说,冷笑一声。白眼都翻出来了,满是瞧不起的意味。
江茗禹冷笑:“调动大军是为剿匪,本官并没感觉做错了什么。”他理直气壮,毫不退缩。言辞犀利,强势反击。
“唐司马不问青红皂白,见面就是一通责难,这有些说不过去吧?”他反驳道,语气讥讽。他挑衅地看着唐承安,不示弱。
边上的王哲,也十分不满的重重一哼,眼神中的厌烦,溢于言表。
他忿忿地瞪着唐承安,似要把他干刀万剐。
王哲双手抱胸,浑身散发着怒气。
但唐承安却好像没看见:“江茗禹,你休要巧言令色。”他不为所动,继续逼问,一心想找江茗禹的错处。
“本官不管为何出兵,只问你是不是曾不经兵部许可,私调大军?”他的语气强硬,不允许辩解,态度强势,不容反抗。
江茗禹根本没有回避的意思:“没错,本官确实调动了大军,那又如何?”他正色回应,眼神坚定,背脊挺得笔直,一点也不躲闪。
唐承安表情阴鸷:“如何,你说如何?”他阴阳怪气地反问,眼神中透着不怀好意,嘴角扯出一丝阴冷的笑,整个人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身为朝廷要员,竟如此目无法纪,还不跪地认罪?”唐承安逼问道,眼中透着锋芒。
江茗禹嗤笑:“剿匪都成了罪过,这可真有意思,也好,本官今天索性就认了。”他反唇相讥,不示弱。
“你想怎么样,是下大狱,还是将本官送往兵部议处?”他反问唐承安,语气冷峻,眼神凌厉。
“你最好还是将本官送去京城,本官也好当面问问陛下,剿匪究竟有罪没罪?”江茗禹强势回击,把形势对调过来。
唐承安面皮一抖:“江茗禹,你真是巧舌如簧,本官问你,你调动了多少兵马?”他急于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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