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希望我能金榜题名。"说到这里,诸葛郁的手不自觉握成拳头。
"奈何我根本不是那块料,只好花钱找人代笔应付父亲,这才有了所谓的才子名声。"诸葛郁自嘲地摇头,夕阳的光芒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后来东窗事发,父亲见我无才无芳,也就随我去了。我反而乐得自在。"
"我知道,你们都瞧不起我这副作派作势的样子。说真的,我自己也看不起这样的自己。"诸葛郁的语气中透出深深的无奈。
他自嘲地笑了笑:"或许那天兵书被烧的一刻,我的心就已经死了。"
"但现在这样也好,终日诗酒自娱,假借才名取悦人,能混一天算一天吧。"诸葛郁说这话时,眼神黯淡无光。
看着他那张满是无奈的脸,默默听着的江茗禹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诸葛郁长叹一声,狠狠摆摆手:"都已经过去了,不提也罢。"
"对了师傅,那唐承安为何要前往尚沐,你可有所猜测?"诸葛郁说话时,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回叹气的变成了江茗禹,他皱着眉头:"别提了,今天本官一路上绞尽脑汁思考,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江茗禹一边说,一边踱着步子。
诸葛郁看了看门外站岗的守军,眉头微挑:"会不会与你新招的这些兵马有关?"夕阳在他脸上映出些许红晕。
对面的江茗禹沉吟片刻:"确有可能,否则他也不会在城防营外徘徊,被狗蛋拿获。"江茗禹说话时,手指轻抚着下巴。
"但本官手上握有刺史大人的招兵文书,就算他是为此而来,本官也不畏惧。"江茗禹语气笃定。
"可本官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身为州府的司马,此事本该早已知晓,为何还要亲自赶到尚沐?"江茗禹不停踱来踱去,眉头紧锁。
诸葛郁也跟着感叹:"这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整个州城无人不知尚沐现在正是危险之地。"
"以他的身份,一旦撞上西夏人,简直就是死路一条。"诸葛郁说道,夕阳的余晖投在他严肃的侧脸上。
"难道他真的是奉刺史大人之命,来尚沐暗中视察的?"诸葛郁猜测着。
江茗禹下意识摇头:"不对,本官直觉告诉我,这里面定有蹊跷。"
诸葛郁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精光:"师傅,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一事。"
"唐承安与刺史向来不和,你说他是不是想借此整刺史大人?"诸葛郁话音刚落,江茗禹已经摇头。
"不可能,刺史好歹也是鹤相的门生,唐承安一个州府司马,怎敢......"江茗禹话说一半,猛然一个激灵。
他转头看向诸葛郁:"你快说,唐承安是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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