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霏好奇地看了眼身边的守卫,疑惑地问:"那你是怎么悄无声息地就进来了?这些守卫似乎都没发现你。"
这次楚苒真的是笑出了声,还带着些不屑:"就凭这些无能的守卫,想发现我的行迹?简直是天方夜谭。他们要是能看出我的踪迹,我这些年闭门苦练的轻功就白练了。"
两人渐行渐远,很快就消失在长长的走廊尽头。
江茗禹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恼火地一拳锤在地上,心中暗骂这母老虎狂妄自大。
让他恼羞成怒的不是被打的事,而是楚苒最后那句满不在乎的话。
这县衙有十几名身手不凡的武士驻守,对普通百姓来说是坚不可摧的州府。
但如果遇到图克斯洛和楚苒这样的顶级高手,这些稚嫩的卫兵恐怕就像纸糊的一样不堪一击。
江茗禹心想,要是齐王或黄超然花重金雇佣了高超的江湖人士,自已这个刚上任的知县的小命随时都可能不保。
他必须尽快训练这些人去剿匪,通过勤操苦练锻炼他们的身手和应变能力,才能确保自已和县衙的安全。
尚沐城唯一的一家客栈中,唐承安坐在房间角落里的一张桃木圆桌前,脸色严峻地望着窗外。
从窗口可以看到川流不息的行人和喧闹的集市。
这时,门口传来两下轻轻的敲门声,唐承安的眼神一动,低声道:“进来。”
只见一个身着粗布衣服的中年男子鬼鬼祟祟地推门走进来,轻手轻脚地环视了下四周,这才急促地朝唐承安行了一个躬身礼,小声说道:“大人,我已经按你吩咐的到处打探过了。”
唐承安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招手示意他坐下说话。
那人又看了眼门外,这才悄悄在唐承安对面坐下,神色紧张地环顾左右。
“江茗禹最近在城外招募兵马,已经聚集了四五万人,此时正日夜在城防营进行操练。”
他压低声音快速说道,“营寨里喊杀声连天,每天都在增多,这事儿早在城里人尽皆知了,只是人人都忌惮江茗禹与王哲的势力,不敢讲出去而已。”
唐承安沉吟片刻,剑眉紧锁,冷冷地说:“这样公然聚集军队造反,江茗禹胆子够肥的。他新来乍到,想必绝对没这个实力。看他又有恃无恐的样子,只怕王哲那老匹夫暗中相助,二人勾结在一起谋反!”
说到此,唐承安猛地站起身来,在房里踱来踱去。那腰板笔直,两手背在身后,眼神凌厉,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券在握的景象。
“走,带本官亲自去瞧瞧,一旦证据确凿,本官立即上书兔相。”
他大步流星地向门外走去,像一头久困笼中蓄势待发的猛虎,
“只要一举除掉江茗禹和王哲那个老匹夫,咱们的好日子就来了。”
他的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嘴角勾起一丝阴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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