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江茗禹的安危。
江茗禹再次温和一笑,语重心长道:“姑娘的话,本官记下了。”
“对了,你倒是提醒本官了,以后你们一家,也要多加小心才是。”
江茗禹话锋一转,浓眉紧锁,神色严肃而凝重起来。
说着,他就将幕后黑手是黄超然的事,对刘逸霏详详细细地说明了一遍:“刘姑娘,说句不该说的。”
江茗禹语气沉痛,目光深邃,脸上的笑意已无踪迹。
“这件事皆由朱天祥对你心怀不轨而起,而也是因为你拿出证据,黄超然这才丢了官。”
江茗禹一五一十地叙述,字字铿锵,让刘逸霏全然明白其中的前因后果。
“所以黄超然能刺杀本官,更不会轻易放过你,万万不可大意,给了歹人可乘之机。”
刘逸霏的花朵般娇艳的小脸顿时失了血色,美目中隐隐透出惊惧,她声音颤抖,秀眉紧紧锁起:“这可如何是好?”玉手不住交握,显然被江茗禹的话深深惊恐。
江茗禹静默片刻,终于沉声开口:“姑娘不必担忧,本官这就派人,日夜守护刘家宅院。”
“你放心,本官就算倾尽全力,也不会让歹人伤你分毫。”
江茗禹态度坚决,语气中透着对刘逸霏的关心和浓浓的保护欲。
刘逸霏羞赧不已,娇艳的小脸顿时一红,低声道:“为我这一介民女,如此大动干戈,大人,这不合适吧?”纤纤玉手不住捻紧裙角。
江茗禹却凛然摆手:“这算什么,刘老板对尚沐百姓多有照拂,这都是本官分内之事。”
“况且刘姑娘也是本官......”
刘逸霏眨了眨明媚的水汪汪大眼睛,羞涩追问道:“是大人的什么?”
江茗禹见状,赶紧掩饰过去:“况且姑娘是本官的朋友,本官岂能坐视不管?”
刘逸霏的娇羞表情更甚,脸上红晕不退,勉强勾起嘴角:“如此,就有劳大人了。”
一天后,州城。
窗外飘飘洒洒下起了大雪,纷飞的雪花在阴郁的天空中舞动旋转,可是黄超然脸色却比窗外的风雪还要冰冷阴沉。
他双目深陷,两鬓斑白,紧皱的眉头间透出滔天的怒意,他死死凝视着这个曾在尚沐化名车宏大的刺客,一字一顿地质问道:“你说什么,失手了?”
车宏大浑身一颤,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他万分懊悔地叹了口气,目光游移不定,不敢正视黄超然的眼睛:“在菜里下了毒后,在下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眼看着江茗禹就要把东西吃进去了,可谁想到......”
说到这里,他声音哽咽,将那只突然出现阻碍了毒计的死老鼠事,结结巴巴地跟黄超然述说了一遍。
黄超然的脸顿时阴沉如暴风雨前的乌云,似乎随时都会降下惩罚的闪电:“江茗禹这个该死的畜生,还真是命大。”
“你这个无能的傻子,虽然逃了回来,但他肯定已有了戒心,你说,现在该怎么办?”黄超然眉头紧紧皱起,一副严峻难解的样子,杀气弥漫。
本该唉声叹气的车宏大,却一反常态地阴恻恻笑了:“办法也不是没有。”
“此行虽然没能杀了江茗禹,但在下却发现了一件事,一件足以要了江茗禹狗命的事。”
“只要将此事捅出去,他江茗禹就算长了八个脑袋,也不够朝廷砍的。”
车宏大神秘兮兮,意味深长的话,成功引起了黄超然的极大兴趣,他急不可耐地追问道:“什么事?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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