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就后街砚台胡同里,大牌坊底下。”
张管家立即心领神会,接着问:“原来如此,它们都是什么时候叫啊?”
“每天子时一到,准时开始嗷嗷乱叫的。”西门佳俊淡然回答。
话外之意,两人都心知肚明。
取得时间与地点后,过没多久,两人结束饮茶,西门佳俊与张管家告别离开,各自散去。
当天深夜,张管家按约来到砚台胡同的大牌坊下等待。子时一到,就见西门佳俊的身影从胡同阴暗处现身!
他循相府下人自行发掘出的狗洞,钻出相府,溜了出来!
鹤相透过西门佳俊,传了两句话给张管家。
第一,叫张管家停止寻找无形先生,免得皇上从他那里查出一夜七次丸的来历。
第二,为避免引祸上身,鹤相命张管家用尽一切手段,阻止欢喜道人来京!
“就这两条吗?”张管家追问确认道。
“对,就这两件事。”西门佳俊肯定地说。
语毕,他从袖内掏出两张一百两的银票交给张管家,作为日后在外活动的费用。
“第一条还好办……”张管家收下银票后,一脸拧巴地说:“可这第二条……很难办呐,欢喜道人上京的事,我恐怕难以阻止。”
西门佳俊听罢张管家的顾虑,无奈地说:“相爷可管不了那么多,我也只管传话,至于具体细节怎么走?您自个看着办。”语毕,西门佳俊转身离开,一溜烟便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张管家独自回家,左思右想,彻夜难眠。
深夜,张管家坐在书桌前,面前一盏油灯昏黄晃动。
他满脸疲惫,手中紧握一支毛笔,书桌上铺满了揉皱的稿纸。
屋外时隐时现的风声和纸窗簌簌的震动,似乎也在提醒张管家致力于寻找的答案就在眼前。
然而他却仿佛陷入迷宫,怎么也找不到出路,只能胡乱地在纸上涂涂抹抹。
他琢磨一整个晚上,该如何阻止欢喜道人来京。
到了天亮,张管家衣衫褴褛地起身,也不梳洗,直接来到路家镖局。
找到路雄英,并向她询价,买凶杀手的价码!
路雄英正在指挥人运送一批镖银上车,闻声回头,见张管家神色恹恹,也察觉到他定是遇到难题。
“我们局里可都是正经镖师,不是杀手,您佬这事……没法办!”路雄英很严肃地当面拒绝了!
张管家:“你们镖师不是各个武艺高超,身怀绝技;区区一个道士,不是什么难事吧。”
“我们江湖走镖,靠的是人脉,不是逞凶斗狠,与人拼杀!”路雄英没好气地接着说:“如果是靠逞凶斗狠,哪来那么多镖师可以消耗,搞不好没两年就全死光了!”
张管家见路雄英不愿出手相助,不得已的他,只好耍一点小手段了。
“那可不行……”张管家掏出一百两银票,递给路雄英。
他意有所指地说:“您瞅瞅,如今满城风雨闹得……起因还不得怪你们那晚遭人剪镖!”
“……”路雄英手里抓着银票,久久未言语。
张管家见银票奏效,于是更进一步,软中带硬,语带威胁地接着说:“一夜七(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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