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禹只感胸口一阵钻心的痛,江茗禹随之哀嚎一声,当场被击倒在地,久久不能起!
太子见状,吓得将长棍一扔,跑到江茗禹身边查看伤势。
但久经沙场的独孤求败缓缓走来,很稀松平常地说:“我先看看有没有伤着肋骨……”说完,立刻蹲下,开始检查江茗禹的伤势。
“要不要宣太医?”太子很紧张地问。
“不用……肋骨没断,但恐有内伤。”
独孤求败检查完伤势后,很淡定地说:“这种跌打损伤,军中很常见。”说完,便唤人传来药酒、棉布。
常言道,习武三分医。只见独孤舟三两下就帮江茗禹包扎完伤势,然后再命人将江茗禹抬回家休养。
江茗禹今日课程,就在负伤的情况下,提早结束了。
翌日一早,负伤在家的江茗禹,上身赤裸,躺在床上;妻子唐玉绮就坐在床边,拿着棉布,裹着药草泥沫,准备帮他换药。
突然间,管家老谢急冲冲来报。说:“老爷老爷,太……太子殿下驾到……”
负伤在床的江茗禹,顾不得胸口剧疼,吓得立刻坐起,吩咐玉绮快帮他准备衣服,好前去迎驾。
“太子殿下……现人在何处?”江茗禹忍着痛楚问道。
老谢:“老太爷和太夫人见太子驾到,不敢怠慢,已先行将他们迎至前进院稍坐。”
“他们?”江茗禹一脸困惑地说。
老谢:“就是太子的仪仗队,少说……也该有个百来人!”
江茗禹:“快……快快将我扶起,我得赶快更衣!”话音刚落,江父、江母已领着太子来到江茗禹所在的房门口,一声招呼都没打,就直接走了进来!
来自南平东州的江家人,由于家风淳朴,热情好客,但凡有达官显贵莅临,都是直接迎进家里,看茶、看坐,好生招待。
过去在东州老家,最高级别的官员就是县令,但这回来的是太子,江家人根本没接待过这种等级的贵客,一时间也乱了分寸。
江父一听到太子是来探视江茗禹,没有多想,就直接将人迎至后进院,登堂入室!
太子进屋后,直见衣衫不整的江茗禹,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
还顾不得身上有伤,咬着牙,赶紧依礼跪拜!
“‘惺秋’有伤,免此大礼!”太子一个箭步,抢在江茗禹膝盖落地前,将他扶住。
江茗禹顾不得自己上身半裸,赶紧致歉:“微臣有失远迎,还望太子恕罪……”说话的同时,还不忘对玉绮使眼色,要她快快给太子、江父、江母看座。
“不必言罪……本王此番前来,就是想带宫中御医过来看看你。”太子说完,随即转身,唤御医进屋。然后接着说:“衣服就先不急着穿了,说不定待会还得再脱下……”
御医“李宣仁”与太子熟识多年。
恰逢轮休的他,刚交班完,即被太子逮着,于是随太子一同出宫,来到江府。
李宣仁背着药箱进屋,坐定后,很熟稔地开始望闻问切,号脉切诊。
先是仔细望着江茗禹的面色,然后伸出右手,摸向江茗禹的脉门,轻轻按压。
李宣仁眉头微蹙,专注地数着江茗禹的脉搏,许久之后这才放开江茗禹的手。
李宣仁神色肃穆,似已(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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