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张管家领着老谢与一队家仆来找。
他们捧着乌纱帽、朝服、官服、靴子、腰带、笏板前来,请江茗禹试装。
只见江茗禹戴上乌纱帽,一身绿袍朝服往铜镜前一站,仪式感立马就上来了。
“太子侍读乃正八品,按规制,当着绿袍。”张管家一边打理腰带、笏板,一边说道。
“才八品?”
江茗禹略显不解地说:“我以为状元……是从七品开始。”
“七品是县令……”
张管家接着说:“你现在只是侍读,没有实权,故从八品开始;等通过考核后,会再依才识、品德,另行提拔。”
江茗禹:“那需要多久时间?”
张管家:“上一任太子侍读……伴读了三年,才调去当县令;我估计,少说也得三年呗。”
江茗禹皱起眉头,貌似感到有些失望。
张管家瞧见铜镜里,江茗禹的表情后,又说:“别着急,你是状元,又在太子身边伴读,入阁为相的机会,比同科进士都高!这也是鹤相会看中你的原因所在。”
两天后,江茗禹穿着朝服,戴着官帽,一身朝廷命官的仪态,来到礼部。
他与同科进士共三十一人,要在这里学习礼仪,为期一个月。从三跪九叩到应对进退,全套官场规矩,一一学习,一项不落。
等完成礼部的新官教育后,才能正式进宫面圣。
八月底,入秋时节。江茗禹远在南平的家人,一家八口终于抵达京城,在路家镖师护送下,平安抵达城东宅邸;接着再换老谢接手,很快将他们安顿完毕。
当天晚上,江茗禹也学着京城里的排场,于宅邸设宴,款待家人,好替他们接风洗尘。
江父,江老爷,对自己眼前这个半年多没见的儿子,突然变得很陌生,感到判若两人!
而江妻“唐氏”更是,她甚至不习惯自己住的房子突然变得那么大,很担心自己一个人打扫不来!
“‘玉绮’呀,你甭多虑……”江茗禹对着妻子-唐氏,解释道:“你以后不用打扫家里了,这工作……交给仆人去做就好。”
说完,再唤来老谢,并介绍给初来乍到的江家人,一一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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