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咋会是干的?”
语毕,江茗禹吓得赶紧起身,频频致歉道:“晚生对不住,忘了给二位大人沏茶!晚生这就去煮,还望二位大人恕罪……”
“不急不急……”张管家这时帮忙打圆场,安慰道:“状元郎果然品行高尚,连翰林院招待的茶叶,都舍不得煮呀!”
张管家一进屋就注意到江茗禹所穿的布衣领口,有两处小破洞,袖子、手肘处也都有补丁,研判他是寒门出身,不谙茶道此类风雅之事。
只见江茗禹举起茶叶罐,瞧了半晌后,竟将半罐茶叶倒进壶里!完事后,再挠了挠后脑,嘀咕:“糟了,没有热水!”
涂大人见江茗禹这般闭俗,是既好气又好笑,连忙劝他甭瞎忙活了;接着再吩咐门外侍从,去沏壶茶水进来。
此后,三人又在屋里聊了半个时辰,直至戌时三刻,才告辞离开。
张管家离开翰林院后,赶紧回相府覆命。
此时鹤相,正于府内道观里,与数名女仆,齐聚后殿群修!
两刻钟后,衣冠不整的鹤相,气喘吁吁地从道观后殿走了出来。
道袍半披,下身全裸的他,随手抓了条红绳,缠在腰上,将道袍下摆束紧,权当着了件下裳,遮蔽下体。
而后,又有数名女仆,衣衫不整,嘻皮笑脸地从后殿走了出来;她们见着张管家正守在前殿,又突然变得娇羞害臊,赶紧抬手遮面,抱着衣带群裤,快步移至偏殿,不知所踪。
张管家斜眼窃视,再数了数,前后一共八名!他心想:鹤相刚过五八寿诞不久,今晚以一抵八,可谓真猛,想必又该是服过丹药了吧!
鹤相,姓翁,名仙,字天同,自号:太机白真人。允文允武,能掐会算,又精善画仙鹤,故御赐谬号:鹤丞相,遂称鹤相。
“见着状元郎了吧?”鹤相问话的同时,缓缓走入他专属的团垫,盘腿坐下;然后拾起白玉杵,往一旁的金铜钵敲了一下,“锵──”的一声,划破道观里,那略显尴尬的凝结空气。
“见着了。”张管家回道。
鹤相:“人品如何?”
张管家:“相貌不凡,品行端正,乃年轻有为的寒门子弟。”
鹤相一听到寒门二字,嘴角微微上扬。再问:“是真寒门?还是假寒门?”
张管家:“是……真寒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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