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叫花子,你们蓬池郡作为考场地主,本就应该排在最后以示礼让。可你却年年都抢在前面,好不害臊!”
吕叫花子面不改色。
“呸!这明明是考场班先生,对我们地主的优先安排。怎的一到你嘴里,就成不害臊了呢?真是岂有此理!”
“班先生那是客气,你就当真了?你文堂没教礼仪、没教谦让的么?连轮流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吕叫花子怪眼一翻,骂道:“呔!你这死酒鬼,得了便宜还蛮不讲理,是不是想打一架?”
“我可没空欺负你,如果你不怕旁边那两位看笑话,放马过来就是,我接着。”
诸葛镹一副漫不经心,拧开葫芦塞子又喝了一口。
吕叫花子听了诸葛镹的话,压住愤怒,深吸一口气将心情平复。
他扭头一看,果然令丘和阳夹那两位就在旁边看热闹。
“计老三,任老鬼,你们想看热闹?嘿嘿!老子不打了。”
那计老三是个高瘦的黒须老者,穿得很是整齐,瘦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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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不显露一丝表情。
“吕兄何出此言?我和任兄看你和诸葛老哥争吵,大骂对方‘不害臊’‘蛮不讲理’,正要过来劝架呢。”
诸葛镹冷哼一声,“计老三,你无须把话说得这么漂亮,你们阳夹整出来的屁事,大家心知肚明。”
计老三哈哈一笑。
“诸葛老哥,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总是一副得理不饶人、没理也不饶人的臭脾气。得改改啦!”
诸葛镹不再理他,只看向那位长相粗犷的红脸老者。
“任老鬼,你令丘怎的和计老三混在一起了?难道去年一进考场就折了两名天才生的事,这么快就忘了?”
任老鬼无动于衷,好像对方说的事情与他无关一般。
“天才生又怎样?被人淘汰就是自己没本事,怨不得别人。听说今年你跋郡有九个天才生,看来这一届的榜首,非你跋郡莫属了?”
吕叫花子眼睛一瞪,“呀!我说这酒鬼怎么这么狂,原来是拿了一手好牌。”
诸葛镹哈哈一笑。
“你令丘也不赖,不是有六名天才生吗?吕叫花子今年倒是差了点,只有两名。不知道计老三的阳夹郡,今年有几位天才生?”
他说着拿起葫芦慢慢地喝酒,眯着的眼睛却是盯着计老三看。
吕叫花子看向计老三道:“喂!计老三,你们今年到底有几个天才生?怎么我们都不知道?”
计老三脸皮动了动。
“唉唉!吕兄,说来惭愧。阳夹今年竟是一个天才生都没有,实在是不敢和你们讨论天才生的事情。”
任老鬼看了一眼计老三,明显不相信他的话。
吕叫花子也不信,更别说是诸葛镹了。
这时班先生驾着飞剑独自从传送阵那边回来。
“诸位,考生都已经全部进场,想来不会这么快有消息。咱们到国教楼客厅品茶去罢。”
他说着伸手作了个请。
四人一齐拱手,“班先生先请!”
班先生点头一笑,率先驾着飞剑朝中间的国教楼飞去,四人紧随其后。
广场上带队的老师们送完学生进场,也都前往国教楼二层的影像大厅,看考场里的考生情况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