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相对较好的江东去养精蓄锐,等恢复元气了再北上,狠狠地削这些胡人!”
北宫静睨了他一眼:“你这张嘴还挺能说的。”
李睿说:“这是真话!”
北宫静正想说话,外面忽然传来羊绣的声音:“你不能进去!他刚刚醒过来,身体虚弱得很,你进去的话会打扰他的!”
然后是张雄的声音,明显压低了:“羊小姐,骠下真的有急事……”
北宫静扬声叫:“是张雄吗?进来吧!”
甲叶碰撞的铿锵之声响起,张雄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一进门便见北宫静面色苍白得吓人,不由得浓眉拧紧,担心的问:“少将军,你好点了吗?”
北宫静说:“好很多了。张雄,你风风火火的过来,有什么急事吗?”
张雄说:“方才一支游骑巡逻的时候发现一名重伤垂死的军士,他说他是从新安那边过来的,有十万火急的军情。”
此言一出,李睿的眼皮便不听话的狂跳起来。
北宫静却很平静,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他说:“你先找军医替他包扎,我换件衣服就来。”
张雄说:“喏!”转身走了出去。
张雄出去后,李睿一脸纠结的对北宫静说:“新安那边只怕是出大事了啊!”
北宫静说:“意料之中的事情。你也出去吧,我得换件衣服了。”
李睿说:“那我先去看看那名军士的情况。”
北宫静嗯了一声。
李睿快步走出北宫静的房间,跟上张雄:“张曲侯,等等我!”
张雄回过头来,神色不善:“李校尉,有事吗?”
打从认识以来,张雄对李睿的态度一直都称不上友好,而且随着时间推移,这种态度还越发恶劣了……还带升级的,奇了。这让李睿有点莫名其妙,他自问也没有抢张雄什么东西,上辈子更加没有做过撬他媳妇门将他孩子扔进井里之类的事情,这家伙怎么就这么讨厌自己呢?不过时间长了,他也就习惯了,面对张雄那绝对称不上友好的态度,他选择了无视,笑嘻嘻的说:“几天没见,张曲侯倒是越发的帅气了啊!”
张雄眉毛耸了耸,以他的知识储备,一时间还真没弄明白“帅气”是什么意思。他说:“李校尉有事直说,我不喜欢绕圈子。”
李睿笑嘻嘻的说:“也没啥大事,就是想跟张曲侯去看看那名新安那边过来的军事怎么样了。”
张雄说:“他伤得很重,只怕撑不了多久了。”
等看到那名军士后,李睿总算知道他伤得有多重了。这名军士身上有数十处伤口,那副盔甲已经给砍得支离破碎,残存的甲叶上也布满了刀砍剑劈的痕迹,甚至还挂着箭镞。不过,最致命的伤势还是在前胸,一支透甲锥洞穿铠甲,深深的扎入胸腔,几乎将他射了个对穿,由此不难看出箭这一箭的人所使用的弓有多可怕。透甲锥是破甲利器没错,但是在洞穿铠甲还还能几乎洞穿整个胸腔,真(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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