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耕民族作为定居民族,人口高度集中,要搞个土木工程、水利工程,要搞教育什么的都很容易,社会分工明确,组织度高,而且人口众多,技术发达。农耕民族的士兵看起来确实没有游牧民族的那么勇猛善战,但人家组织度高,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这样的雄主,可以将全国的资源都集中到一起,用来发动一场规模庞大的战争,放在游牧民族,这是不可想象的。老子人口是你们十倍甚至数十倍,盔甲兵器远比你们精利,种种高科技武器不要钱的点出来,每年可以用于军事训练的时间还远比你们长,我会怕你?有种别跑,不砍到你怀疑人生我跟你姓!
渔猎民族则是兼具农耕、游牧之长,他们在白山黑水中长大,会耕田,会放牧,会捕渔打猎,啥都会。东北那极寒炼狱般的自然环境给他们磨练出了一副非人的身板,零下十几度的严寒在白雪茫茫的大山里追熊猎虎,对他们来说是等闲事;东北那独特的地理位置让他们可以跟农耕和游牧民族交流,从这些民族身上汲取精华,而富饶的东北大地又为他们提供了相对充足的物产。这些先天的、后天的种种因素将渔猎民族变成了极具韧性的民族,西伯利亚的寒流摧不垮他们,中原王朝的刀剑杀不光他们,游牧民族的铁蹄踩不死他们,只要外部压力稍稍缓解,他们便会疾风劲草般强大起来,成为农耕、游牧民族的噩梦!
农耕民族人口众多,物质丰富,组织度高,这些因素注定了农耕民族的军队的战斗力起点并不高,但上限很高;
渔猎民族兼具农耕和游牧之长,从一出生便得与天争路,虽说很多时候都是部落制,但组织度并不差,人口也多,他们的军队战斗力起点高,上限也不低;
游牧民族人口稀少,分得太散,组织度很低,结构松散,他们的军队战斗力起点较高,但上限并不高。
所以,处于鄙视链最底层,一点也没冤枉他们。
刘渊能搞出这么一番事业,除了司马家自相残杀,将西晋能战之兵给败光了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他起兵时,五部匈奴已经在并州定居了近百年。这近百年时间里,编户齐民、尊卑礼节、纪律养成……这些对于提高社会组织度而言最为重要的东西,东汉和魏晋都帮他们做了,早在曹魏时代,并州刺史梁习便能做到让归附的南匈奴指哪打哪,绝不敢有半句废话,这放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可即便是这样,真撞上了西晋精锐禁军,硬碰硬的打他们依旧不是对手,永嘉三年刘渊两次进攻洛阳,都在西晋禁军的阻击之下铩羽而归,不得不改用封锁战略去孤立洛阳,削弱洛阳。一支汉化程度已经相当深了的军队打个残破不堪的西晋禁军尚且如此吃力,碰到全盛时期的西晋禁军,得给打成什么鬼样?
刘聪说五五开,那真的是给自己长脸了。要是西晋禁军完好,(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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