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掌,都是热气腾腾的,那个香哟,把大家伙都给馋坏了。北宫静动手分菜,一人一个。羊肉他也不贪心,只拿了四人份放了四盘,并且将里面的汤舀出来,剩下的让人拿出去分给那些黑鹰剑士。李睿又取来一撂的烤得黄焦焦的饼,摆在木桌中间。这四四方方的木桌原本是北宫纯闲得无聊时做的,平时当茶几用,煮一壶菜叫上几名老部下大家坐一声一边聊一边饮,也挺惬意,现在这张桌子成了饭桌。
食物一分好,北宫纯便迫不及待的坐下,拿起一块羊肉嗷呜就是一大口,两排钢牙奋力咀嚼,直嚼得满口肉汁,恨不得连舌头一起吞下去。
看他那狼吞虎咽的样子,北宫静忍不住微微一笑,从李睿手中接过酒坛子,揭开泥封,给他斟了一大碗:“爹,尝尝这酒。”
泥封刚一揭开,北宫纯便猛抽鼻翼,口水狂流了,不等北宫静把话说完便端起来猛饮一口。这酒得有四十度,烈得很,酒一入喉,他便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一张脸变得通红,大声说:“好酒,好酒!这才是男人该喝的酒,以前那些美酒简直就是凉水!”
又连饮几大口,一大碗酒都喝得差不多了,便让北宫静给他满上,两眼发亮的看着北宫静:“这酒在哪买的?快告诉我!”
羊绣指了指李睿:“是这个家伙自己酿的。”
北宫纯看着李睿,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还会酿酒?”
李睿说:“略懂,略懂。”
北宫纯说:“这酒很对我的胃口,来,李贤侄,我们干一杯!”
北宫静马上给李睿倒了一碗。
李睿也爽快,端起酒来跟北宫纯碰了一下,还特意把酒碗压得比北宫纯的低上那么两寸。这是晚辈与长辈碰杯时的礼仪,平辈的话两个酒杯可以齐平,但差了辈份就必须低一些,不然就是对长辈不敬了。
碰完了,昂头便饮,丝毫不拖泥带水。
北宫纯越发的欣赏,同样也昂头便饮,四十度的烈酒,他喝着跟喝水似的,那份豪迈,着实令人心折。
北宫静没有阻止,只是将一碗浓得发稠的羊肉汤端到北宫纯面前:“那酒太烈了,喝得太猛容易伤胃,喝点羊肉汤吧,对胃好。”
北宫纯饮了一口,嗯,感觉自己以前喝的肉汤都白喝了,跟这一比全是渣渣。他感慨:“这是哪个大厨烤的羊啊?皇宫御厨的手艺都比不上他!”
羊绣腮帮子鼓得老高,俨然一只正在疯狂进食的仓鼠。嘴巴实在太忙了,没空说话,她便指了一下李睿,然后继续跟鲜美的羊肉奋战……唉,人为什么只有一张嘴巴啊?如果能有两张嘴,一张用来吃饭一张用来说话,或者两张都用来吃饭,那该多好!
北宫纯再一次给惊到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李睿,半晌才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小子可以!不仅精通兵法战阵和射箭,还会酿酒,更能烧得一手好菜,人才啊!我都想把女儿嫁给你了!”
此言一出,北宫静整个人都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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