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嗜血如狂的气势又回来了。过去几年,羯族铁骑都是靠着这股气势一次次以少胜多,横扫晋军,将中原大地踩在自己脚下的,只要有这股气势在,晋军纵有百万大军,他也敢照冲不误!
当然,最让他满意的还是晋军的表现————一如既往的拉胯,一触即溃,他麾下的健儿都没费什么力就将一座大营给扬了。很好,这才是晋军该有的样子,这才是他所熟悉的晋军,北宫纯父子所率领的那支凉州军不过是个异数而已!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又可以了!
那种接连被北宫静暴打的憋屈在晋军的哭喊声中一扫而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嗜血的疯狂。他渴望着杀戮,渴望着看到晋军血流成河。
“杀光他们,一个都不要放过!”他狞笑着下达了命令。
羯胡骑兵发出阵阵骇人的嚎叫声,撵在晋军溃兵后面扑向下一座营寨,丝毫不给晋军任何喘气的机会。他们要将接连被北宫静摁在地上暴揍的郁闷与怒火全数发泄到这些战斗力跟凉州军比天差地别的弱鸡身上,谁来都不好使,他们说的!
石勒这边是爽了,但呼延晏那边可就郁闷了。为了击破晋军车营,呼延晏指挥所部骑兵分成几队轮番冲击,接连发动了六次进攻,一次比一次猛。而凉州军一如既往的顽强,用极其密集的箭雨和威力巨大的床弩,以及密集的标枪回敬他们,双方拼杀得很凶。匈奴骑兵受制于地形,无法从侧后发动攻击,只能一次次发动正面进攻,骑兵对步兵的优势被削弱了一半不止,明明拥有两倍于晋军的兵力优势,始终没有办法突破这该死的车营。
也不是没有骑兵冒着战马滑倒甚至扭断腿的风险爬上结冰的河堤,试图居高临下冲下去,从背后踩死那些该死的晋军,但大多数人都失败了。战马在冰面上奔跑本身就不好发力,速度比在地面奔跑慢了不少,又让他们去冲结着冰的斜坡,那真的是太强马所难了,硬冲的结果就是冲到一半便连人带马一起滑倒,摔得鼻青脸肿。偶尔有冲上去的,也马上就会被从河堤后面冒出来的晋军用长矛捅下来。这使得呼延晏意识到河堤后面还有晋军,不过这也正常,这只是两三米高的河堤,并不是什么高不可攀的天堑,北宫静再怎么天真也不会认为就这么一道河堤便能挡匈奴骑兵。
现在问题的关键在于,河堤后面埋伏的晋军到底有多少人?
呼延晏的司马们判断应该没多少,因为晋军主力都投入到攻城中去了,能拿出来阻击他们的兵力着实是有限,不然以北宫静的性格,也不会继续摆车营以少打多跟他们硬扛了,人家会直接步骑夹团滚进跟他们正面硬碰!
当务之急就是赶紧砸开这个讨厌的车营,趁着羊忱的禁军三营正在攻城,司马越率领的禁军主力袖手旁观,给这支晋军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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