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这样,一切顺风顺水?
可惜,这位名士也塌房了,而且塌了不止一次。
公元299年的时候,太子司马遹被废,王衍怕祸及自身,逼女儿与太子解除婚约,女儿抵死不从,嚎哭着回到关押废太子的金镛城,路人见了都为之落泪,这是王衍第一次塌房。
第二次塌房则是利用职务之便任命弟弟王澄为荆州刺使,族弟王敦为青州刺史,并且颇为得意的对王澄、王敦说:“荆州有长江、汉水的坚固,青州有背靠大海的险要。你们两个镇守外地,而我留在京师,就可以称得上三窟了。”这事闹得很大,很多有见识的人都对他极为鄙视。
不过,这位王名士的粉丝们还不知道,自家哥哥更厉害的塌房还在后面。那将是王衍最厉害的一次塌房,也是最后一次。这一次塌房直接将这位一生都无数人的吹捧、夸赞、崇拜中度过的名士直接钉在了耻辱柱上,抠都抠不下来。
别人或许会仰慕王衍的学识,敬畏他身居高位,对他俯首帖耳,可清楚地知道这位王太傅最后是怎么塌房的的李睿内心对他却是充满了不屑,直接就骂瘪犊子。不过,骂归骂,他还是学着北宫静的样子向那位王太傅行礼……王太傅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人家好歹也位列三公,要捏死他一个曲侯跟捏死只蚂蚁一样轻松,他还想长命百岁呢,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被人捏死了!
李曲侯向来很有老二精神,该软的时候软,该硬的时候硬,宁折不屈这种事情是永远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
王衍明显没有注意到那个敢小声骂自己瘪犊子的家伙。也是,他可是位列三公的大人物,区区一个曲侯在他眼里就如同一颗尘埃一样渺小,他怎么可能会在意?他跟羊忱寒喧一番后说:“长和兄五更天便领兵出征,实在是辛苦了,太尉已在中军帐里摆下筵席,犒劳长和兄,长和兄,随我前去赴宴吧?”
羊忱说:“太尉盛情,下官受宠若惊,还请夷甫兄回去跟太尉说一声,长和安排好扎营事宜后立即前去赴宴!”
王衍说:“那好,我这就回去告诉太尉。”目光从北宫静身上扫过,笑说:“北宫少将军在新城以寡击众,大败石勒、呼延宴,立下大功,解洛阳于倒悬,太尉极为欣喜,此次设宴也有给少将军庆功的意思,还望少将军与羊侍中一起前来。”
北宫静行礼:“区区微末之功,怎敢劳太尉记挂?实在是受宠若惊。待安排好扎营事宜后,一定与羊侍中一起前去赴宴。”
王衍笑得温和:“那,我与太尉在中军帐扫席相迎。”说完又向羊忱一礼,待羊忱还礼后,指挥车夫掉转车头,驶向数里外的大营。
羊忱也下令各部挑选合适的位置扎营。
这扎营自然不会像战争电影那样随便找个地方搭起一排排帐篷,再放出岗哨就行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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